现场两个前任和一个现任,还有一个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招惹到的本以为是情敌结果是爱慕者的温锦程,苗从殊腿肚子微微颤抖并表示此时此刻略高能,他有点紧张。
气氛很微妙。
景晚萩和蓬莱仙宗三人出于自救本能,统一战线齐齐躲到角落里作沉默的壁花。
郁浮黎拿走五行道玉,重新挂回苗从殊的脖子,说:“过程等出去再详细讨论。”
苗从殊:“倒也没必要太详细。”
郁浮黎:“我觉得很有趣。”
苗从殊:“其实很无聊。”
“怎么会?”
郁浮黎环顾一圈,目光最后落在苗从殊的脸上,抬手按住他的肩膀。掌心稍一用力,那件穿上就脱不下来的嫁衣瞬时炸成碎屑,而苗从殊毫发无损。
他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苗从殊肩膀,‘嗤’一声笑起来:“还是这样看起来顺眼。”
苗从殊感觉现任在发神经与变态之间摇摆不定,但仔细想想,发神经和直接变态有区别吗?
没有。
他刚想开口便被郁浮黎制止:“别说话。”手指在苗从殊颈项间若有似无的游走,郁浮黎面色冷淡,笑意不达眼底:“出去后有你开嗓的机会。现在,我先弄死这群东西。”
苗从殊闭嘴。
很好,全员都是东西。
他已经连解释都懒得听了,先把碍眼的东西搞死再说。
不愧是现任,十丈软红尘也不能动摇他阴鸷神经病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