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鹤川没上过叫床叫的这么欢实的,他低头看着段铭森一脸的潮红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舒爽就气的不行,他发狠的顶弄了起来,段铭森的被他突如其来的力道顶的发出的音节都颤抖起来:“你麻痹!慢点!啊啊慢点卧槽太爽了受不了了啊慢点啊操啊傻逼!”
“我还是不是阳痿了?”
“你他妈的是不是男人,怎么那么小心眼!”
温鹤川顶着他的后穴完全没有放慢速度:“让你嘴贱,早晚操的你张不开嘴!”
段铭森这辈子跟人做爱没这么全程骂过来的,他微睁着眼睛盯着温鹤川,后穴被操的水都要流到床单上,如果在这么继续下去,自己可能真的要闭嘴了,他全身酸软的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去收缩后穴,温鹤川被他夹的一紧,更加用力的顶弄起来,段铭森被操的浪叫不止,偶尔还会骂两句傻逼,最后两个人一起射出来的时候都有些累,温鹤川没见过这么能跟他较劲的,他看着躺在床上双腿大开,嫣红的小穴周围还布满了自己精液的段铭森,人都累的爬不起来了嘴上也没停:“臭傻逼,有本事你别喘啊,快抱老子去洗澡!”
温鹤川低头看自己一身的痕迹,狼藉的好像跟人干了一架,这就是他为什么喜欢老实听话的清纯挂,他瞪了一眼段铭森一把将他拉起来抗在肩上:“都他妈的跟你说别浪开了花。”
段铭森跟个麻袋一样垂着脑袋趴在他肩上,声音沙哑还不忘回他:“你太平洋警察啊管的挺宽。”
第二天早上两人从会所分道扬镳,段铭森到家屁股还没坐热就接到温鹤川的电话:“你怎么阴魂不散啊?”
“你以为我想给你打吗?”
“有屁快放。”
“我爸让咱俩去买戒指。”
“啥?这东西随便定一个不就行啦?”
“他亲自请人设计。”
“你爸对咱两这婚事挺上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