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另外一个声音响起,是叶明诗,她说:“她可能不在吧。”
一门之隔,这种刺激,连易择城都受不了了。霍慈全身都在颤抖,他将她抱起来,她抵在门上,悬在半空中,全身的支撑就是架着她腿弯的双手。
薄衫裙堆在腰间,直到他滚烫的东西,抵上来。
“这孩子也真是的,就喜欢乱跑呢,”徐斯扬老神在在地摇头。
直到叶明诗问:“学长也不在房里吗?”
徐斯扬被一提醒,这才恍悟,生气地说:“你说他们两会不会跑出去偷吃去了?”
偷吃……
他的滚烫就抵在那里,隔着一片早就湿透的内.裤,直到他缓缓开始动。她紧紧咬着唇,不敢露出一丝声音。
门外有人,而门里是他和她。
叶明诗轻笑,娇嗔地说:“您别这么说,学长不是那样的人。”
然后霍慈抬头,就看见他正看着她。
……
外面彻底安静了,门板上的撞击声渐起。她紧紧地抱着他的肩膀,整个人喘息地靠在他身上。
易择城没有彻底进来。
但霍慈却浑身颤抖,她被碾磨着,挤压着,从小腹处升起的一股接着一股地感觉,是她从未体会的,颤栗、酥麻、还有无尽地舒服。
她被抱着躺在床上的时候,累地连手指尖都抬不起来。
易择城下床,给她拿了一瓶矿泉水过来。
等她喝完之后,他躺在她身边,伸手拨弄了她的长发。霍慈安静地看着他,易择城想了想,想要开口解释。
就听她说:“这里不对。”
他们是来工作的,这种地方、这种情况都跳脱了他们的计划。
阳光依旧浓,房间里的冷气发着嗡嗡地声音,霍慈的眼皮重了起来。易择城没睡,躺在旁边,安静地看着她。
她的脸颊又小又精致,闭着眼时,没了平日里的冷漠,柔软地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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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择城回房间的时候,徐斯扬正在打电话,见他回来挥了挥手,很快就挂断了电话。
他抱怨:“你跑哪儿去了,今天你还骂霍慈乱跑,我看你自己也不让人省心。”
易择城走到桌子旁边,拿起桌上的烟盒,取出一根。等点燃之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问:“你怎么还没走?”
徐斯扬:“……”
“不是要去塞内加尔参加拉力赛的,今天我就让人给你转五百万,”易择城淡淡地吐了一口气,神色淡然。
徐斯扬来这里,就是为了跟他要钱的。
可是这会易择城真给他钱了,他又气地哇哇大叫,说道:“你就是这么打发亲小舅舅的吗?”
易择城瞥他一眼:“不要?”
徐斯扬被他一瞧,没骨气了,嗡声嗡气地说:“要,是你自己主动提价的,不许反悔。”
易择城走到阳台打电话,徐斯扬就跟了出来,问他:“你刚刚到底去哪儿了?我去找霍慈,她也不在,你们不会是一起出去的吧?”
听他提起霍慈的名字,易择城眸色一深,脸上露出危险的表情。
徐斯扬一瞧见他这表情,吓得都不敢说话了。
晚上,徐斯扬在酒店的餐厅请他们吃饭,虽然相处才几天,不过临别践行还是少不了的。
霍慈是下来最慢的,她穿着一身长衣长裤,把自己裹地严严实实。她到的时候,就剩下两个位置,一个徐斯扬旁边,一个易择城身边。叶明诗早已经在易择城的另一边坐下,正低声和他说话。
“霍慈,你来了,赶紧过来坐吧,”徐斯扬拍了拍他旁边的椅背。
易择城抬头看她,刚才徐斯扬要坐在他旁边,被他赶走了。这会他心中不忿,故意喊霍慈。
幼稚,易择城心底冷嗤一声。
直到霍慈施施然地在徐斯扬身边坐下,他高兴地给她倒了一杯红酒,笑着说:“虽然我要走了,不过回国之后,咱们可以继续见啊。”
徐斯扬还故意冲着她眨眼,轻笑着说:“你可别忘记我啊。”
“徐斯扬你也太不公平了吧,只对霍慈献殷勤,”叶明诗在一旁撅嘴娇嗔。
徐斯扬哼笑了一声:“谁让人家霍慈是美女呢。”
言下之意,就是叶明诗长得不够美。
虽然只是开玩笑,叶明诗登时有点儿生气,推了旁边易择城旁边手肘说:“学长,你可得说说徐斯扬。”
易择城原本正在低头发短信,直到他轻轻点击了发送。
才抬起头,看着对面的霍慈,轻声说了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