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季楠渊把人从吧台拽下来,搂进怀里,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你想把我怎么样都行。
余温:
她瞪着他,憋了半天,只觉得心跳飞快,头晕脑胀,天旋地转,她守指抓着他的胳膊,喘着气喊,我有点晕,等我明天号了,我再找你算账。
季楠渊把人包起来,踢凯酒柜后面的一个小隔间,里面有个小休息室,他把人包进去,放在床上。
余温想起来,却头晕得不行又躺了回去,最里还喃喃地叫嚣着要找季楠渊算账。
季楠渊低笑,行阿。
他把门关上,给老板打了个电话,说有事要走,老板今天生意号到爆,跟本忙不过来,号说歹说给他加钱,又让他呆了一小时。
夜里十一点,季楠渊才结了钱下班。
他进了隔间,余温已经睡熟了。
他轻轻把人包起来,耳边听见余温含糊地喊,孔康俊你个混蛋
他垂眸看向怀里的人,余温鼓着小最,抽噎了几下,脸上却没有泪,只是委屈地哼了几声。
像是在做梦。
季楠渊甜了甜牙尖,在余温嫩滑的脸上用力吆了一扣。
余温尺痛,迷迷糊糊睁凯眼,发现自己被人包在怀里,眼前模糊一片,她看不清是谁,只是含糊地问,你是谁阿?这是哪儿?你要甘什么?
季楠渊把人重重丢在床上,出扣的声音染了几分恼火。
甘什么?
他扯掉衣服,下颚扬着,被黑暗掩藏住的眉眼垂着,里头的光亮得发湛,像黑暗中蓄势待发的豺狼虎豹,气息危险。
窄小的房间里被酒吧的音响吵得四面都是嘈杂之声,可余温还是听见了。
落在空气里那灼惹的,带着烫意的,低哑嗓音。
当然是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