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闻找你找的挺急,说想跟你道歉。
要不然,咱们理一下他?
一直缠着我。
闫鑫宅心仁厚,最看不得别人放低姿态,估计席闻求了两句,立刻倒戈帮他说话。
韩深握紧了试卷,指尖打字。
巴黎圣母院修好了,你还不回家?
不给。
这事韩深当做一个小插曲很快忘记了,后续闫鑫也没再提。大概临近高考前的晚自习,韩深刚听完听力对答案,老秦从后门进来拍拍他肩膀:“韩深,你姑姑来找你了。”
韩深抬头:“我没姑姑。”
“那门外有人找你,说是你亲戚?”
韩深拉开椅子往外走,在回廊角落看见一个臃肿的妇女。
一瞬间,脑子里有根弦蓦然断了,韩深吮了吮嘴角,静静盯着这个女人。
席太太背着宽大的单肩包,里面应该有换洗衣服,大热天一头汗,看见他打了个哆嗦,讨好地笑着走近,试探喊:“小韩总。”
没咀嚼她态度截然的变化,韩深转身:“在这儿等着。”
席太太没明白,又往前走了一步,韩深声音陡然上升:“叫你别动,不许靠近教室!”
韩深找老秦开了张出校的请假条。联想这个女人的手段,让她待在学校,当时候撒泼打滚来一套,他妈的要炸。
席太太转身看附中校门:“你新学校还不错,是吗。”
“你来干嘛?”不出那件事之前席太太还算个和蔼的阿姨,韩深只能保持这种程度的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