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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童倦从外面回来,拖着这个腿翻不了墙,他只好把东西团成一团,就着没关的窗户扔进顾松言房间。
他那么聪明,应该会用吧?
他才不给他写用法呢,毒死拉倒。
童倦做贼似的躲在他们家的只剩藤的紫藤花架下面看了一会果然没人探头出来,大摇大摆地回了家。
伸手把沙发上的童兰泽拎起来举在头顶“哥哥带你坐飞机。”
邓书仪冷咳一声,“腿!”
童倦这才记起自己是个伤残,忙把童兰泽放下来顺势把他的西瓜头揉成鸟窝,气得童兰泽跳起来打他。
邓书仪坐在沙发对面,撑着手微笑看他:“倦宝。”
童倦一听她这么喊就知道大事不妙,“您好好说话,让我死的痛快点。”
邓书仪“哦”了声,淡淡说:“从今天开始,你再跟人打一次架生活费就扣一千,打烂学校的器材,赔偿费从你生活费里扣,不够的透支下月,随便打。”
童倦看了看自己的石膏腿,这段时间不能去打球,心里积压的烦闷无处发泄,连架也不让打?
“那他们舞到我脸上了怎么办?”
邓书仪说:“你告诉我,谁敢在你脸上跳?”
“……”童倦说不过她,这世界上也就顾松言能说得过她。
“我饱了,上楼洗澡睡觉了。”
童立诚工作忙没在家,邓书仪摸摸小儿子的脸,温柔震慑两个人,“你长大了要是学你哥,我就把你两条腿都用石膏封上,乖哦。”
童兰泽眨巴眨巴眼睛,举起手机加油似的,“哟吼!哥哥是我的超级超级偶像!我才不怕妈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