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祥叶什么玩意,丁克什么绝后,什么的,是什么意思啊?”
柴意远懵了好一会。
这在说什么他怎么听不懂了?感觉像是在骂人的样子,但童倦一般骂人不会这么拐弯抹角也不会这么毒,估计是在哪儿听来的。
他想了想,打开了顾松言的微信,“言哥问你个事儿。”
“嗯。”
柴意远抬头看了眼老师,若无其事地将童倦那个又丁克又绝后的诡异发言截图给了顾松言,“他说啥呢?难道又跟人吵起来了?”
顾松言沉默了一会,说:“原话是祥叶螽麟,定克昌于厥后。”
柴意远又懵了,总觉得有些熟悉,在脑子里扒拉了好半天突然反应过来,“婚书?这谁啊这么骚,跟童倦说这个。”
顾松言说:“我。”
柴意远直接傻了,他真是问对人了,问到他妈正主身上去了。
“那……那你骚啊。”
语文课是最后一节,商经纶踩着铃声过来叫住要出去的穆芃又咳了一声让学生别急着吃饭。
“最近学校里对穆芃老师的不实传言较多,教导主任和校长商议之后决定在后天下午加一节语文公开课,穆老师和同学们都准备准备。”
学生们集体:“啊?又上公开课啊。”
穆芃一点没有当事人的愤怒和着急,开心地直拍手,“真的儿吗?我喜欢公开课儿,以前他们都不让我上,哎呀同学儿们你们不开心吗?”
众人:“……开~心~”
开心个鬼啊,穆老师您不知道自己上课是什么水平吗!
——都先别动!让我来吹屈原大大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