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倦在家养了两天,周一升旗仪式照常被当做反面教材警醒学生。
他个儿高,站在顾松言前面一会斯哈一声一会斯哈一声。
张干小声,“倦哥别生气,这是校长,打不得。”
童倦舔了舔后槽牙,懒得搭理他。
“哎早上我听程周那个大嘴巴说徐恒辍学了?这逼还在那儿忿忿说徐恒这种学渣早就应该辍学了,省得拉低班里平均分,听得我都想揍他。”
童倦“嗯”了声。
“哎你这伤我都忘了问你,咋回事儿啊?又跟人打架了啊,我看咱家言哥手上也有,你俩对打的?”
童倦实在牙疼的不想说话,牙根儿带的他脑子里一抽一抽的疼,倦懒地垂着眼睛也不知道“嗯”了哪句。
应者无心听者有意,秦英悟倏地回头,这小夫妻打架还带动真格儿的?
班长果然是个狠人啊,老婆都打,还下这么狠的手打。
“早上我给他打电话也没接,后来给我回了个微信说在忙,不过说真的他成绩确实也不太好,能帮家里一点是一点,到时候咱们就给他揽揽生意,多捧点儿场吧。”
秦英悟也压低声音凑过来,“还是倦哥带我们去吃的呢,上回我一同学来江城玩儿,我还带他过去吃,他也说这家不错。”
童倦兴致缺缺。
顾松言知道他心里不舒服,冷扫了两人一遍,“聊完没有?”
秦英悟和张干立即站直身子,“聊完了。”立刻转身装作一本正经聆听校长训话。
童倦感觉肩膀上有只手轻轻按了下,然后收回去。
他没回头,指尖却精准地找到那人的手勾了下,若无其事地收回来,又舔了舔后槽牙,疼得倒吸了口冷气。
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