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英悟捧着心脏,“倦哥,说真的你比万望舒好看,凭什么不能选校花!选,大胆选,我支持你,我代表全家投你一票。”
“投个屁,我还没问你这个校花是什么东西,我不应该选校草吗?这帮大姑娘连性别都分不清了?”
秦英悟欲言又止,“不是分不清,是校草不行啊。”
“怎么不行?”
秦英悟大着胆子,“你没班长帅,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比他好看!好看和帅不一样,万一在这细枝末节的地方输给他多不好对吧,难道你想输给班长吗?肯定不想啊。”
童倦一想有理。
秦英悟再接再厉,“您去选校花,既能把万望舒给压下去,又能跟班长平起平坐还能在圣诞晚会上让他迫不得已跟您跳舞,难不成您想让他当着全校的面儿跟万望舒跳舞啊?”
童倦牙疼的厉害也没细想就被绕进去了。
顾松言跟万望舒跳舞?试想了下他揽着她的腰和肩膀,温柔低声地跟她说话童倦就一阵烦躁,不行。
顾松言是他的!
童倦一愣。
刘明意不知道从哪儿蹦过来,打断了他的思绪,“哎呀倦哥牙疼啊。”
“你想干嘛?”童倦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刘明意撑着下巴低头朝他压近,“待会让班长亲你一下就好了,医学证明唾液可以有效缓解疼痛,我手机准备好了,什么时候亲记得喊我先找角度。”
童倦冲她微笑,“好姐姐。”
“嗯嗯。”
“我觉得你活腻了。”童倦舔了下后槽牙尖锐疼痛的地方,笑得一脸和善,“拿我跟顾松言开涮,还写同人文,你有几条命够我揍。”
刘明意知道他从来不打女生并不怕,一回头看到顾松言从外面回来,当即收了表情,“这节课是语文,我要预习去了再见。”
童倦撑着下巴,就这么怕顾松言?
顾松言拿着卷子回来挨个儿发了,回到座位的时候把那张白卷递给童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