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就是觉得有点痒。”童倦又磨了磨。
“啊?前段时间说牙疼你去拔了吗?”
童倦摇头,“没,拔牙那可太恐怖了,我问了下我妈还说万一要不是智齿是牙那什么炎还要做根管治疗,我想了想觉得这牙疼还是能忍的,谁知没几天真就好了。”
秦英悟被他这个理论惊呆了。
“那你现在咋还在磨牙,要不然你张嘴我帮你看看?真要是长牙,那我给你买个磨牙棒啃啃哈哈哈。”
“滚蛋,你他妈才啃磨牙棒,你敢骂我是狗。”
顾松言一向不太参与他们三个之间的话题,自从换位置之后张干跟秦英悟相见恨晚,逼话更多了,吵得他头疼。
童倦虽然也吵,但是一点都不让他觉得头疼,还很有意思。
顾松言本来边写东西边听一句,听他说拔牙害怕的时候忍不住莞尔了下,大校霸还怕拔牙。
秦英悟那句话一说,他抬起头,眸色微凉的扫过去。
一桶冰水浇了个通透。
秦英悟:艹,越界了。
童倦已经张开嘴了,含糊不清的说:“算了鹦鹉你帮我看看,最近就觉得有点痒,也说不好是哪种,我都怀疑是不是生虫了,是不是得少吃点糖啊?”
秦英悟连人带椅子向后一撤,剐出刺耳的声音。
教室里此起彼伏的骂,“谁啊把椅子拖成这样!有没有点道德啊!难听死了!”
“艹,谁啊!”
“哪个傻逼!刮黑板满足不了你了?老子要打死你!!”
秦英悟僵成木乃伊试图蒙混过关,等骂声过去了他才双手交叉,如临大敌般说:“我近视800度,我看不清!”
童倦:“?你什么时候近视的800度,上次体检你两只眼睛都还是15,少废话,给我看看。”
秦英悟一把捞过张干的眼镜戴上,“我靠好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