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去?”顾松言偏头问。
柴意远呆住,等等?
童倦其实已经回过味儿来了,就嘟囔几句。
顾松言的朋友他没立场去,以什么身份呢?他和那个“重要的男人”骏哥又不认识。
他有点迟疑,知道不该但是又想看看那个很酷的男人长什么样,顾松言很痛苦的时候都跟他在一起吗?
“等等,言哥不合适吧,骏哥那儿你也知道他这个人……别叫童倦去了吧?”
顾松言冷扫他,“本来不用。”
如果你不故意误导他,说那句骏哥是我很重要的男人的话,不许去就不太高兴,真要是不解释清楚估计又要气的好几天不理他。
柴意远“啊”、“啊”了两声,“那行吧,我告诉他晚上你带个同学去,跟他打声招呼?”
“嗯。”
童倦看他飞快溜了,嗓子眼儿那句“我还是不去了”卡在了上课铃上。
穆芃的高跟鞋由远及近,“童鞋儿们,又到了我们最写欢的语文课啦,让我看看这节儿课上蛇么呢,大家把书翻到第……”
童倦往回挪,磨了磨牙压低声音,带着一点小心,“那个骏哥我也不认识,要是你们不方便的话我就不去了。”
“没有。”
童倦抿了下唇,其实刚才他就是觉得心里不是味儿,尤其听说那个男人和顾松言过命的交情、是他很重要的男人,脑子里什么也没想就说了。
“牙还疼?”顾松言问。
童倦摇头,“不疼,痒。”
“嘴张开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