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松言将那个“锁精环”套在了他稍微有些冒头的尾巴根部,拿过锋利的拆信刀咔吧咔吧伸出很长一段他按在手腕上皮肤立刻被切开。
鲜血落在尾巴和锁精环上,发出微微的光芒。
“松言你在干什么!”顾玉书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看着那枚环扣消失在了尾巴根部,血液也被全部吸收殆尽,只剩一个小小的尾巴缩在尾椎上。
顾松言一把扯过被子,背对着顾玉书淡淡说:“童倦是我的。”
“你会毁了他的!你背着这么做就不怕他知道了恨你吗!”
顾松言偏执又阴沉,“毁了也是我的,死我也要他跟我一起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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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的后果上来,童倦揉着脑袋窝在被子里蹭了蹭,“好疼啊,早知道就不喝了,都怪顾松言。”
“又怪我?”
童倦一激灵,缩在被子里只露两只眼睛朝他看,“你怎么偷听我说话,还不敲门!”
“我没偷听你说话,你现在住的地方是我的房间,躺着我的床说我的坏话,还恶人先告状,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童倦一愣,随即笑了下说:“别,你还是去惯着自己喜欢的人吧,别惯我,免得你喜欢的人吃醋。”
顾松言眼底神色淡了淡,“童倦。”
“那个……昨晚谢谢你把我背回来。”
顾松言被他弄得无奈,“我就该把你丢了,上半句跟你说完我不在的时候不许喝酒,接个电话回来就能把自己喝的不省人事,全当耳旁风。”
“还不都怪你。”
“行,都怪我。”顾松言帮他理了下领子,“今天下午放元旦假,要跟秦英悟出去玩儿?”
“不啊,他今天好像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