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经纶:“好啊你,我不让你聊天你开始给我传纸条了,离了顾松言你就活不下去是吧!”
顾松言看着纸条上的拇指,轻笑了下,童倦冲他踹了一脚,“你还笑。”
“老师,是他有个题听不懂,我帮他讲讲。”顾松言说。
商经纶惊了,“童倦居然还能听题目?乖乖真是天上下红雨了啊。”他说着放下书,单手抵在讲台上来兴趣了,“来说说什么题。”
童倦觉得顾松言给自己挖了个坑,侧头瞪他。
顾松言书都没看就说了道题,煞有介事连商经纶都信了,“想讲课后再讲,不要占用学习的时间,行了你们别再传纸条了,继续上课。”
童倦小声问:“我怎么不认识这道题。”
顾松言点点笔尖,“打算晚上给你讲的。”
“那你答应让我住你家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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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最后一节的时候柴意远来道歉,拎着两块蛋糕和两杯奶茶,就差磕头了。
“我那天真是没在意,让倦祖宗喝了那么多,他人呢?”
顾松言:“找他干什么?”
柴意远立即举手:“我来道歉,别醋。”
“他最近牙不好,不能吃太多甜的。”
“哦,哎对了言哥,那天他喝多了,你有没有趁这大好机会干点啥?”柴意远撑着下巴反坐在张干的座位上,压低声音问他。
“没有。”
“哥你是真能忍啊。”他说着又往顾松言胸前看了看,“伤没增多吧?”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