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是这样,擅自让他戴上环,擅自取掉,这一切你问过他的意思吗?你喜欢他要占有,你问过他想不想被你占有吗?”
顾松言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必须愿意。”
“必须,呵。”
水流声响起、结束。
顾松言的睡衣洗了,另一套让童倦自发的拿去穿,自己只好围了件浴巾出来。
他实在不能保证自己总这么跟童倦睡一个房间会不会出事,出来的时候去了客房住,不自觉伸手摸了下额头,仿佛上面还残留着唾液。
三点了,月光从窗户照进来。
顾松言闭着眼睛毫无睡意,满脑子都是穿着他的睡衣躺在他床上的那个人。
童倦被极度催眠的公式哄睡着,迷迷糊糊的踹了下被子,还是感觉热,那种几乎要将他融化了的热。
他的每一根血管都在往外冒烟,童倦睡的极度不安稳,皱眉翻来覆去,鼻尖偶尔溢出一丝哼哼。
“顾松言,我热,你把暖气开小一点。”
没人应声。
童倦又翻来覆去了好一会,还是觉得热的浑身都刺痒,手指使不上力,又急又气之下猛地惊醒。
他坐起身,剧烈的喘了会气才发现是做梦,可身体上的热度却不是做梦,烧得他嗓子发干。
爬起来喝了半杯水发现顾松言不在床上,尾椎上的痒让他一下子站直。
尾巴?
他突然有点紧张,那种不敢确定,期待又害怕。
他一手端着杯子另一只手哆嗦着去碰了下,小火炭似的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