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松言有些难开口,“你确定要听?”
“嗯嗯嗯!”
“确定听了不会后悔?”
“我怎么可能后悔,快讲不然揍你!”
顾松言冲他勾勾手指,等他凑过来的时候,压低声音靠在他耳边详详细细的把他在上面怎么颤着声音说吃不下,哭着不要,又艰难的全吞下去,笨拙动作说了。
把脱力要抱、实在没力气不肯在上面也说了。
童倦每听一个字耳朵就红一分,最后攀上来的红霞已经无处可去,压回去烧得他口干舌燥,嗓子发干,一副被吓坏了的无助模样。
顾松言看他表情僵硬,就连眼神也在闪躲,于是问,“吓坏了?”
童倦确实吓到了,连最初讨论的是上下的问题都被震到九霄云外了,导致完全记不起来这段话的初衷是想反攻。
他满脑子都是昨天晚上,那个是他能知道的最过火的东西了,之前顾松言跟他讲的那个梦也仅止于那里,所以昨晚他才会做。
他连教学片都没看过,生理课老师对他们这一班的男生女生不好讲,向来是避而不谈,更别说男生和男生之间要怎么做。
接吻和那个,已经是非常大胆了。
他这个梦也太刺激了,童倦下意识抽回手,总觉得被他握着手都有点热,而撞进他眸光的时候就好像被硬生生剥光了一般无所遁形。
“没、没有。”
只是觉得……觉得完全被他掌控、有点害羞罢了,而且他情动的时候会冒尾巴。
按照顾松言梦里那样,说不定会一边拽着他的尾巴一边……一边那样,又或者是玩他的尾巴,拿来戏弄他,逼他说好话求他什么的。
他怎么、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想要。
太不知羞耻了。
“昨晚我都把你弄伤了,我不会做,收不好牙齿,磕到你了。”
顾松言捏捏他的手指作为安抚,“做的很好了,你吐出来的东西就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