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都是圣母惹得祸(2 / 2)

为她操碎心的小蒋,拉过她的手,语重心长,“你难道真的爱上了苏羽?你被黑的这几天,苏羽早就忘了合约的事,现在每天在练习教室里和徐静两个人,不知道玩得有多好呢。”

大事不好,这两天迷上吃鸡,都忘了苏羽这块绊脚石了,她真的是一个不合格的女配啊。

“赶紧收拾收拾,该走了。”小蒋催道。

“去哪儿?”

“还能去哪儿,再过两天戏就开拍了,我们现在只能指望着这部剧让你翻身了。”

小蒋一把拉过箫雪,送她进了洗手间。

箫雪依依不舍的关了吃鸡,坐上小蒋的车。一路上小蒋将计划说了个大概,先到表演老师那狠狠学一个课程,然后再到礼仪老师那儿死死学一个课程,基本下来就能赶在开拍的时候有个底了。

这些课程可谓是吐血教程,箫雪要从早上八点,练到晚上十点。小蒋因为公事,有点顾不上接送,索性将车借给了箫雪。

一个星期后,箫雪的悟性也是高,基本都能达到要求和水准。老师六点就下班了,教室里只剩箫雪一个人,作为演员这些基本功都是必备的,箫雪从来不敢松懈。

到了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她才擦擦汗,准备离开。

从八楼往下有一间小蒋特意分出来,给她换衣服的。那里位置比较偏,但还算是安静的,往右手边还有露天阳台可以透气。

每次箫雪换完衣服,都不急着回家,晾晾汗,先到阳台呆会儿再走。

换完衣服出来,发现今晚露天阳台好像被人占领了,只见那人背影落寞,手指夹烟;薄唇轻轻吹出烟雾,弥漫在整个阳台上。

正打算转身走,却被那人叫住:“你往常不是会在阳台上站会儿才走的吗?”

苏云澈的声音总会有一种带着魔力的命令,箫雪提着包带的手微微有些攒紧:“您心情不好,这里就让给您了。”

此话一出,本以为逃过一劫;不料苏云澈回了头,轻微皱了下眉,眼神似鹰:“你怎么知道我心情不好?”

呃.....落寞的背影,独自一个人在阳台上,闷声抽着烟,这应该是心情不好的表现吧。

“这个城市的夜景很漂亮,不一起来看看吗?”苏云澈眼神重新放到了夜幕下的城市里。

箫雪的双脚却鬼使神差般的往前走了几步,霓虹灯光充斥的夜晚总会有种安静而舒心的美。

箫雪双手支在栏杆上,轻轻呼吸了一下来自夜晚的安宁:“这座城市,只有夜晚才会人有稍微的松懈。”

“是啊,白天人们都在拼死累活的工作。夜晚这短暂片刻,才是真正能让人稍微松口气的时候,才是能让人有片刻活着的感觉。”

箫雪看向苏云澈,想不到这种高高在上的冰冷无情人物,嘴里还会说出这么人性的话。柔和月光洒在他的侧脸,轮廓清晰,下颚线冷毅的俊美好看,眼神无神的凝在远方,这样的他总有一种让人心底一柔的感觉,仿佛晴天就是这么简单的。

苏云澈察觉到箫雪的眼神,看过来。箫雪立马移开眼神,堪堪错过他的目光。

过了半刻,苏云澈唇角轻扬,说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嗯?”箫雪惊了下,转头看他:“那今天你应该开心啊?”

“有什么好开心的,自从母亲去世后,我的生日就再也没人记得了。”苏云澈的话语间透了几分无奈和冷漠。

箫雪那个圣母心又要开始作祟了,但对面的男人不好惹,还是让他痛苦的活着吧。

苏云澈又吸了口烟,用手指按灭烟蒂,薄唇轻启,白烟便在他面前雾开;透着有股子掩藏的悲伤,“甚至连我的亲生父亲都不记得我的生日了,我总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能引起我兴趣的东西了。”直到你的出现。

他的后半句话,没有说出来。

完了完了,我的圣母心啊,“其实没人记得生日挺好的。”

“什么?”苏云澈疑惑不解,转面瞧她。

“我就不喜欢别人记得我生日。比如啊,我现在二十二岁了;如果别人只记得我十八岁的生日的时候,那么我即使五十岁了,在别人脑海里还是十八岁的印象。”

苏云澈被箫雪的话暖得一笑,他笑起来分外好看,柔唇的弧度能把天空中的繁星比的黯淡,双眸有着能照亮世间万物的光芒。

突然,他迎着夜晚凉意的微风,说道:“这个世界,终究还是很大的,终究还是有能提起我兴趣的存在。”

箫雪看着他阴转晴的心情,也安慰着自己的那可圣母心,没有白费:“对啊,世界很大,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我一般心情不好的话,就会去环球旅游。”

“这是个好主意,我觉得M国的海豚湾不错。”苏云澈说道。

箫雪也是一时兴起,嘴上都没个把门的,“我倒觉得不咋地,上次去的时候连下了五六天地大雨,害的我只能在酒店里呆着,一点也不好玩儿。”

“上次?是多会儿?”苏云澈眼神突然变的警觉起来,神情也没了刚才的人畜无害。

糟糕,说漏了。这个苏云澈绕了这么大的弯,敢情在这儿等我呢。有点的紧张,结结巴巴的说:“那....那都是去年的事了。”

“去年M国,根本没有连下五天大雨的时候。”苏云澈缓慢步子到她面前,两人间距离很近,气息都纠缠在了一起。

箫雪害怕的眼神四处乱瞟,“我...我大概记错了吧。”

苏云澈眉梢一挑,似不相信她的话。

“我还有事,那个...那我就不打扰您欣赏风景了。”

说完,准备撒丫子跑的时候,却被苏云澈手臂挡。他扶住墙,就像一个坚固的人体牢笼一般,将她困在其中。

他的头微微压低了点,“三个月前,M国倒是下了五天大雨。我因为心情不好就去了当地的酒吧买醉,后来迷迷糊糊间发现自己好像被人带到一个房间里。”

完蛋,要翻船了。

“我记得那个女人胸前有一颗痣。”

他的气息仿佛带着压迫感,让箫雪有点喘不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