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风波又起(2 / 2)

“我...我没刷牙。”

“我不嫌弃。”

“我...我...我还没洗澡。”

苏云澈停下步伐,看她,唇角轻勾:“我也没洗,一会儿,一起洗。”

我不要啊,箫雪认为她的救命在这里是无用的。

卧房的床柔软,人一躺下,便陷了进去,他的呼吸很近,面容清冷俊逸透着夜晚野狼觅食一般的危险气息。

箫雪挪动着身子,尽量躲避他的目光,他挨得越来越近,压迫感随之而来;箫雪咬了这下唇:“我身体不舒服。”

他停住,眉头微皱,似是不信:“感冒?发烧?有病?”

躲闪着他的目光,箫雪想了下,随口说了句:“我大姨妈来。”

苏云澈看了她几分钟,没有说话,起身出了卧房。

箫雪坐起,拍着胸口,松了一口气,“今天算是逃过魔爪了。”

还没缓过三分钟,苏云澈又进来了,手上多了一个暖宝宝和热红糖水递给她。

箫雪木讷的接过红糖水,苏云澈将暖宝宝放在她的肚子上,又拿被子盖好,才转身出了房间。

虽然她骗了他,但苏云澈的举动,还是挺暖的。

悠哉的拿出手机玩了一把吃鸡,正关键的时刻,却冷不丁的感觉到一股寒意,抬头,苏云澈神出鬼没的又站在她面前,手上多了两大袋子。

他把旁边的柜子打开,从购物袋里拿出一包一包的卫生巾码好摆放在里面。箫雪躺在床上,看着那满满两大购物袋的卫生巾,都够她下半辈子用的了。

弄完之后,苏云澈去浴室洗了个澡才上床躺在她身边,用手臂环抱着她:“睡吧。”

诶呀,今天一反常态不说,还莫名的关爱女性,应该叫他妇女之友,箫雪胡乱想着。

苏云澈的唇轻轻吻在她的发上,淡淡开口:“如果有一天,我什么都没有了,你还会在我身边吗?”

箫雪没太懂,也不知道苏云澈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男人一般很在乎一件事,就是当他一无所有的时候,自己爱的女人还会不会跟着他。鉴于目前情况比较特殊,箫雪这个算不上女朋友、算不上老婆、算不上情人的女人,按道理来讲应该顶多算是炮友。

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斟酌了下,说:“等到那天,你就知道啦。”

这是句半开玩笑的话,他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抱着她,一晚上都没有松手。

第二天,由于张逐月召开了记者会,当场控诉箫雪恶意伤人,情绪激动,还要报警。一时间箫雪又被送上了热搜,恶毒、腹黑的词攻陷了她的微博,小蒋也只通知了她暂时别出门,看来好闺蜜也没办法了。

有时候箫雪也觉得自己很幸运,还好昨天没回家,被苏云澈直接带到他别墅来了,要不现在她估计横尸街头了。

苏云澈一早就走了,别墅里只要箫雪和佣人在,偶尔小蛋白回来和她玩一会儿,其余时间基本都在打游戏,好像外面的天塌了,也和她没关系。

偶尔下楼溜达溜达,佣人们也和她很是合得来;索性箫雪直接搞了个下午茶话会,主题,苏云澈的那些事儿。

佣人们积极,毕竟很少有机会这么放肆,箫雪表态,可以口无遮拦,大话连篇。因为这段时间的相处,佣人对箫雪大致也了解几分为人,所以无所顾忌的纷纷八卦。

一个叫小冉的佣人说,“我第一次来苏家的时候就觉得大少爷特别帅,二少爷虽然也不错,可大少爷就是有股子说不上来的气度风范。”

“是啊是啊,大少爷每次走路都带风,而且对员工很好的。”胖丫说。

“我当初的梦想就是嫁给大少爷,后来发现大少爷好像对女人没感觉,直到箫小姐的出现。唉,真的是竹马不如天降啊。”一个女佣有些遗憾的声音。

佣人们七嘴八舌的,逗得箫雪咯咯直笑,果然女人的八卦是离不开男人的,更别提把主题定为苏云澈了。

过了一会儿,胖丫挑起了一个沉重的话题,“其实自从夫人去世后,大少爷就不爱笑了,而且沉默寡言。”

“我记得大少爷是因为不同意和徐静小姐的婚事,和老爷吵了一架,就出国了。”小冉说。

然后几个佣人的脸色也就跟着沉下去了,十分惋惜苏云澈。后来箫雪才知道,苏云澈回国的那天正好是他母亲的忌日。

一个拒人千里的霸道冷酷男人,一定有着无法言说的殇痛。

渐渐的,她发现苏云澈其实是个不愿和外人交谈的人,是个将自己封闭起来的人,昨天晚上对她说的话,也应该是对心中重要的人所说,她那么回答是不是有些残忍。

但他又很少会说这种话,总感觉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