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终于辗转来到她的胸前,柔柔地覆在那微微隆起、富有弹性的圆润之上,指尖轻描淡写地掠擦过顶端。他问:“这是哪儿?”
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肖钰抿唇,倔强地将呻吟忍下,不肯应声。
谈彻早已变守为攻,欺身与她相贴,小腹下烫人的那物压着蹭着她的下腹,热水渐渐积在两人紧密接触之处,暖意盈满胸腹。他不紧不慢地曲起食指,以指腹持续地刮擦着她的乳尖,吻从耳根绵延至唇角,他哄诱她回答。
“是哪儿?小钰。”
小钰和肖钰的发音太过相似,水流冲刷之下,肖钰难以辨清,她难耐地溢出一丝轻吟,脸颊被水汽蒸得又红又烫,身体内部涌出湿意。
她快站不住了,又不肯就范,便偏了头与他接吻,她舌尖灵活,并不青涩,很是熟练地与他相缠,气息交换之间肖钰突然感受到一种陌生的颤栗——不属于她,是谈彻。
他的亲吻恳切又真挚,温柔、包容、坚定,好像他并未被情欲冲昏头脑,好像他真正想要的就是这个吻。谈彻松开她的手,有力的胳膊圈住她发软的身子,一边爱抚着她胸前的两粒越来越硬的小石榴籽,一边与她深入地亲吻。
肖钰第一次被人如此拥在怀里专注地一遍遍吻过,她突然意识到向谈彻炫耀吻技并不是一个好主意——可是已经迟了。她不得不攀住他的身子,水珠砸在两人身上,高高地弹开去,肖钰浑身上下、里里外外,没有一处不是湿的。
她喘息着做出让步,回答他的问题,却仍然不肯承认是自己输了,她风情万种语气浮浪,说:“是……我的小红豆。”
“不是。”谈彻说,手下稍加一些力道就足够肖钰难耐地低喘,他矫正她的措辞,“是相思豆。”
肖钰被情欲吞没理智之前,残留的最后一个念头是,肖珏实在是看错了谈彻。
这个男人,简直骚到了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