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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不急着要打火机了,兀自思索起来,“为什么?因为我曾是你的未婚妻?”她打量谈彻,“你们家不是瞧不上我吗,不是上赶着要退婚吗?”

谈彻脱口说:“你不也交了男朋友。还谈什么订婚。”

他今晚太不冷静,话说出去,连脑子都不过了。

“谈彻……”肖钰默了会,终于不再叫他谈博士,纤细的手臂搭上他的肩膀,圈着他的脖子,夜风里有淡淡啤酒香。

她说:“你吃醋了?”

这话说出去,肖钰就有了答案,她用肯定的语气又重复了一遍。

“你吃醋了,谈彻。”

这个姿势,他想不到除了吻她,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来按下心头那股无名的委屈。

她的嘴唇很饱满,湿润又有弹性,他轻轻含着,又不断地噬咬。

为什么没有早一点遇见,也许……谈彻想,也许早一点遇上她,能把她从那不着调的小子手里抢回来。他会的,如果是为了肖钰,他会的。

要打架可以,要比手段也可以,谈彻想,他不会输给任何一个人。

肖钰被他的吻触动,她确信自己触碰到一种强烈得让人畏惧的情感,像游鱼在大海里自在徜徉,却被看似平静的暗涌裹挟。

一朝昏聩。

试探地,她开始回应他,谈彻立刻感知到,并狂喜着露出伪装下的全部真容,将她带入自己汹涌澎湃的浪潮里。

他的吻如疾风骤雨,撼动她坚锐的神智,又淋湿她枯涸的心,谈彻急切又虔恳,争分夺秒,想把失去的时间全都找回来。

吻到最后,肖钰有些招架不住,她按着他的肩头,神思混沌,问他,“你在做什么?”

“我在向你求爱。”谈彻说。

我为从前错过的每一个时机忏悔,我为一次次的犹豫不决愤怒,如果这是老天施与的最后契机,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让你看着我,看着我完整的一颗心,我情愿俯首跪地,请求你,请求你爱我,或者,再给我一次爱你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