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年前的八镇宗祠该是什么样的杨辰亲眼看到了才能明白,其实跟之后的鹤鸣宗祠大相径庭,只是多了很多这个时代的物件,外面也更扩大一些。
这里的宗祠都供奉着八镇四海八荒人的列祖列宗牌位,密密麻麻少说说上百个,要不是供桌够大真摆不下。跟后世的鹤鸣比要大气磅礴的多,后世宗祠供桌上的牌位零零散散只有几十来个。
“这就是宗祠啊”邢文蔷左右打量着,她从没进过鹤鸣的宗祠。小的时候宗祠就上了锁,稍微长大就离开了华夏,等彻底成人回来宗祠被杨辰打开了她也没来得及去看上一回。“唉,你说八镇的宗祠跟以后的差距大不大”
“不大,布局结构基本没什么大变化,只有一些小物件有些不同而已。”杨辰好脾气的回应着,指了指那小型的演武场,“看那演武场,现在的鹤鸣宗祠也有个一模一样的。”只是上面没有画上八卦阴阳图。
邢文蔷若有所思的低点头,进到宗祠她就把所有傲慢收了起来默默跟在杨辰身后,别说确实挺想兄妹。就是这个妹妹眼看着快跟哥哥一般高。
布鞋踏地的声音从宗祠一处小门传来,杨辰记得那后面的空屋在后世被彻底荒废。依旧是一身紫衣的蝶姑袅袅从小门走出,恰巧是右脸颊冲着两人,柔美动人塞天仙的侧颜另两人都恍惚了心神。杨辰不得不感叹怪不得有红颜祸水这些句子词语,可不是么,要是哪个男人能获得这样九天仙女的喜爱别说杀人如麻,可能就是血洗整个国家成为昏君大部分人都心甘情愿。
蝶姑好似并没发现两人的失仪,自顾自的坐到宗祠堂上的椅子上,转正的脸一下将沉醉的二人拉回现世。那宛如翩翩飞舞的蝴蝶伤疤几乎罩了她的整张左脸,那是无论怎么用胭脂水粉都掩饰不掉的烫伤痕迹。蝶姑一脸习惯成自然的神态,邢文蔷反倒是看的浑身起鸡皮疙瘩不舒服,实在是那疤痕丑陋骇人。如果是普通伤疤也没所谓,偏偏邢文蔷受的是火刑,被火撩烫的皮肤都回去皱巴巴的一样,皮跟皮互相黏连在一起。
“他们都跟我说了,你虽说年纪轻轻倒是有几分本事能耐。金媚儿她们还得多谢你,不然我只怕又是独自一人了。”孤高的女人冲她微微点头,这便是谢过了。
“媚儿要过上一段时间才能醒,总不能让你在这里一直等,更别说你还带着妹妹。”涂了寇叶指甲在桌面轻轻敲击了几下,“这样吧,我手上也有一些宝贝,你看看有什么喜欢的一并带去,就当是我蝶姑替三个不懂事的妹妹给你添麻烦的谢礼。
说起来蝶姑曾经怎么说也红极一时的有名人,现在还能有的自然都是那个时候得到的。杨辰跟邢文蔷推开那处小门便差点被闪瞎了自己的狗眼。琳琅满目的物件七七八八的丢弃在这间房子里,只有微微注意就能发现它们的主人并不爱惜它们。
“我以为这屋子是放杂物之类的,没想到金山银海啊”这在二十一世纪说出这种话下午就能被人追着你打
别说是女人艳羡的绫罗绸缎,杨辰推开两三卷的画纸,下面还杂着有趣的书籍。横七竖八的兵器也散落的在房间里,各种样式都有。邢文蔷把迷花了眼睛,不小心碰到一处桌子上的布口袋,口袋就摇摇晃晃的往地板上摔。
杨辰眼明手快的捞下布口袋,却也没阻拦下里面东西的摔弄。杨辰已经放弃跟别人到时候一人啃一只的打算,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散落满地的银锭。没错,布口袋里面放的就是大把大把的银锭,都是蝶姑不在意的家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