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的邢郁香很是愤慨,她是个很护犊子的人见不得别人欺负家人。想想自己决意嫁进杨家时愿意送她出鹤鸣的只有这个唯一的弟弟,现在却被一小城市人欺压就胸闷的喘粗气,眼睛也跟着红起来。
杨子隐是个八面玲珑的,看小婶不对劲当即也走过来安慰起人。电话的内容他听不见,邢郁香讲的话倒是听明白了,不外乎是娘家人被欺负了找上这边的亲戚了呗。
邢郁香像捉着救命稻草似的对杨子隐边哭边倒苦水,那叫一个催人泪下。
邢郁香跟邢老爷都是典型没让邢正责放心的孩子,因为两个孩子到头来性格都跟他大不相同。邢郁香为人娇嗔、爱异想天开,二十多岁还和小女孩似的经常意气用事,总以为对人撒撒娇就可以摆平所有事;邢老爷小时候还好,长大了是越来越多花花肠子,自负且用人为私。
姐弟俩才不管邢正责是怎么想他们的,或者说他们并不理解,只知道父亲对自己处处都不满就是了。邢老爷跟邢文蔷她妈也就是若水结婚那天邢郁香也在,那天她喝了几杯戒酒,还讥讽的说过这么一句话就是一个外来的女人都能让爸爸满意,亲生的摆在他面前都是垃圾。
进了大都的邢郁香一边小心翼翼装着高修养高优雅的姿态一边被大城市的繁华与纸醉金迷吸引,当她踩着几万一双的高跟鞋穿着十几万一件的礼服戴着几十万的珠宝出入各种高档场所她的心才真正悸动起来。她好像天生就该在上流社会,而不是在一个三四线小城市当个什么都不懂的野姑娘特别是她惊人的容貌。收获颇丰的邢郁香也是在那一刻特别害怕有人会拿她的娘家说事,比较邢家跟十大豪门来比太清贫。这也是为什么她不断给邢老爷创造机会甚至偷偷给他钱让他去做生意投资,为的就是让邢家除了一个武道世家的名头外还多一层金招牌。
“嗨小婶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这事在我看来不难。”杨子隐听了邢郁香一通数落那个欺负了她弟弟不知好歹的男人轻轻一笑,“要我说就是紫萱跟隆厉也知道怎么办。”
“怎么说”邢郁香红彤彤的脸从绢丝手帕中抬起。
“好说,找”
“妈子隐哥我们回来啦”杨子隐话没说完门外就穿来两声错落的叫嚷跟有些重的步伐,回杨家能闹出这么大动静的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到会是谁。
果然当邢郁香满脸惊喜的从沙发站起时,杨紫萱杨隆厉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大门口。女的那个长的尤为可爱,选选看像个芭比娃娃;男的也长的像仙童,身材比例还特别好。
“哎哟你们怎么自己回来了今天学校不是还有什么军训么”邢郁香快步走上去边给自己的两个宝贝擦拭汗水边指挥连翠几个佣人接过两人手上大包小包的行李。“瞧瞧这脸给你们晒的,这两天天都阴了怎么还晒红啦”
杨紫萱跟杨隆厉都是大四最后一学年,偏偏学校每年都要整军训。前三年他俩用了各种理由拜托了军训之苦,今年实在逃不过才得跟着学校其他学生一起受累。
“不去了”杨紫萱一脸郁色将手上的行李箱往地上一摔,跨步摔进沙发里将脸埋进抱枕中生闷气,“谁爱去军训谁去搞得谁稀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