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睡熟了，程萧才离开的。

……

陆景渝不在书房，程萧去了顶楼找他。

程萧在吃饭的时候就察觉了陆景渝有点不对劲，今晚，他的不对劲好像还在延续。

他在游泳，使劲游来游去，好像在故意折腾自己。

“喂，你今晚怎么了？不开心？谁惹你了？”

陆景渝没有回应，继续游泳。

“陆景渝，我跟你说话，听见没听见？”

陆景渝还是没吭声，刹那间，程萧拿了他的拖鞋，朝他丢去了。

这下，陆景渝不游泳了，捋了捋脸上的水渍，很凶地瞪着程萧。

“你发神经了？不休息，想干嘛？”

“谁给你吃火药了？”

“你不招惹我，就没有人敢惹我了。”

“我做错什么了？我下午到现在，没惹你呀？算了，我不跟更年期大叔一般见识，我跟你说完重要的事就走了。”

他是大叔？

陆景渝瞬间黑脸了。

蓦地，他拿起浮在水面的拖鞋，向程萧扔去了。

程萧闪了一下，拖鞋没砸到她。

反正，她觉得今晚的陆景渝有点莫名其妙，似乎，他不开心！

“明天送儿子上学，然后，你送我去机场。他喜欢什么，他的习惯爱好等等，我写在一个本子上了，就放在你书房的桌面上。抽个时间，你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