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南被他怼的一懵,半响没回神。
郝曜颜心虚地偷瞄了两眼左侧的人,不经意间对上一双黑黝黝看不出情绪的眼。
“咔擦”蒲潼荏静静地嗑完最后一颗瓜子。
当嗑瓜子的声音沉寂下去,车内一时沉默的有点可怕。
“颜哥,出来了去哪?”临时充当司机的男人打破诡异的气氛。
坐立不安的郝曜颜闻言看向蒲潼荏,讨好地问:“你去哪?我送你。”
“你去哪?”蒲潼荏反问。
“我要先去局里一趟,把他处理后回去。”郝曜颜看看右侧一直昏迷的人。
“那我跟你一起。”为了不让他误会,蒲潼荏接着说:“这人当时可凶了,要不是我跑的快,估计连吃饭的锅都要丢。”
“你这锅……”听到他提锅,郝曜颜一言难尽地看着被他抱在怀里的锅,忍不住问,“你出去带个锅,不麻烦吗?”
“不麻烦。”说着他手一动,原本不小的锅慢慢缩成一个不足五厘米的小锅。
郝曜颜瞳孔一缩,快速伸手盖住他的手警惕地看向前方两人,发现他们没注意到这一幕后,手松了松。
“变回来。”他对着蒲潼荏小心翼翼做口型。
蒲潼荏:“我听不见你大声点。”
郝曜颜气的差点升仙。
“什么?你邀请我今晚去你家住?那怎么好意思,这样吧,我把锅送你,就当我的住宿费。谢谢兄弟,你真是个好人,好人一生平安。”麻溜地说完,蒲潼荏把锅变大放在目瞪狗呆的郝曜颜腿上。
顺便拍拍他的腿语重心长道:“我吃饭的家伙都给了你,你可要好好待我。”
郝曜颜:……我不是,我还没同意,你拿开,我不要锅!
这种被下聘礼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