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十一月底,已经有不少士兵也来他这里看病抓药。
原因是他们军中的医官不给他们普通士兵用好药,平时练兵时伤了,只要不是太严重,甚至经常不给药用。
若是以前也就忍了,反正一直以来也都这么过的,可如今他们手里有点小钱,这医馆又不贵,一传十十传百,来这里的人就多了。
柳澄波也一天天的从跟这些人的接触中,将肚子里那块冰一点点的融化掉。
她的仇恨,就只是她的,与别人无关。
有些军户喜欢贺兰昱,有些士兵却又在暗中咒骂他,有小姑娘说想嫁给贺兰昱那样的大英雄,满面的憧憬,还有一个将军府的丫鬟过来,一身的脏病,说她再不治好将军就不要她服侍了,她一家老小都靠着她。
柳澄波用药水帮那丫鬟擦身,险些呕吐。
她阴户上已经有些糜烂,散发出来的味道能把人熏死过去,身上的伤痕更是数不胜数,可柳澄波还是憋着气帮她清理了,并反复交待她,这药水要天天擦,还要灌进去,七日应该有好转。
那丫鬟千恩万谢的走了,柳澄波却难受了一整天。
玉初全看在眼里,这天晚上,他用了许多手段,让柳澄波一次次的失守。
直到她瘫软到连脑子都不想动时,玉初在她耳边说:“澄波,你别忘了我曾跟你说过,男子好战,欢爱若是战场,能让你像现在这般快活,才是真正的大胜,不然,便如十万大军剿灭百个山匪一般毫无乐趣可言,你就是贺兰昱最好的对手,是他从未遇到过的强敌,今日那丫鬟的境遇,永远不会在在你身上发生,接下来,我们只需一个合适的时机让他一点点的发现你就好,别怕。”
怀抱紧了,柳澄波微微点头,对未来的忐忑终于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