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留下的几个医生直接傻眼了,这是怎么回事,里面到底是什么,看一个吐一个的?
有时候好奇心是不好控制的,於是一个接一个的探头,又排成长队的往外冲。
“咱...咳咳,咱们也出去吧!”秦方声音嘶沙的说道。
“恩。”高山说着带上手套,从墙上扣了一丁肉糜装进密封袋里,低着头往外走去。
房间里没有徐远的踪迹,他是受害了,还是这些事与他有关,高山现在心里是一团乱麻。
他到底还是不是他,这一切到底跟他有没有关系?
难道是自己害了她不成?
想到那个女人看向儿子时发自内心的疼爱,那股愧疚和宠溺,高山的心脏就像被一只大手攥紧,疼的透不过气。
“该死。”一拳砸在墙上,高山恶狠狠的说道。
“呼...”秦方在旁边长吐口气,没敢靠近垃圾桶,那些医生吐得味道太冲了。
“我进去采集点标本。”有了心理准备,再次进去的秦方平静多了。
学着高山的样子在墙上扣了小丁‘肉糜,’脚步不由自主的加快离开。
憋着一口气冲出房间,秦方大口喘息看向两旁,高山已经没了踪迹。
“刚刚那位医生呢?”秦方对老警员问道。
“走了,年轻人...胆子真大。”老警员说着又吸了口烟,烟都已经烧到烟屁股了,他的手还微不可查的哆嗦着。
这下子,他又得做好几天噩梦了。
里面那东西就跟他家楼下的花儿似得,开的正艳...
一阵冷风吹过,老警员被汗水浸透的衣服凉飕飕的贴在身上,让他不自然的打了个哆嗦。
带着东西下了楼,高山把标本交给检验车,楼下警车、检验车,各种用途的车辆停的满满的。
死人本来就够严重了,现在人还被炸的跟开花儿似得。
这样的恶性事件受到高度重视,光是各个医院的医生就请来十几个,力求做到没有任何的披露。
“有什么线索吗?房子里的孩子呢?”做完这些就等结果了,高山来到张峰旁边问道。
“没人发现孩子, 邻居说最后一次看到,是母子俩一块出去,都没人见着回来,还以为出远门了呢!”
张峰不停的吸着烟,整张脸都被弥漫的烟雾笼罩,只有一双闪烁不定的眸子清楚暴露在视野里。
“这次的事情太恶略了,而且周边都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到底是怎么造成的伤势,现在是一头水雾。”
张峰到现在也想不明白,是怎样的东西能够造成那样的伤势。
没有爆炸的丝毫痕迹,也不像是被利刃所伤,反倒像是生生的被撕裂撑开的。
还有女人的脑袋去哪儿了,头盖骨可不是那么好销毁的。
但是现场连一点残渣都没有滞留,这让张峰愁坏了脑袋,不过这件事现在也不归他接收了。
上头派了特别调查组下来,听说马上就要到了,他这个小片警听命行事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