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疼了吧?金邦觉得白璐胸脯的起伏越来越小。
无人应答。
金邦扶她坐起,给她穿衣,整理头发。
随后坐她身旁,静静观望,一言不发。
约莫过了叁五分钟,白璐眨眯着眼,困意难掩,颤巍巍起身,朝向门口。
但刚起身,便头晕眼花,腿脚发麻,一个踉跄,倒在床上,陷一个小坑。
困了就睡会儿吧,醒来再回去。
金邦又给她脱去外套、鞋袜,把穿着秋衣秋裤的白璐轻轻放进被窝。
谢谢老师。白璐礼貌到生硬的回答,又在他心头扎一刀。
她闭上眼,两股泪从眼角滚落。
金邦识趣,转身离开。
厨房。灶上。煨羊肉。小孔噗噗冒烟。肉香像乳糖,越熬越稠。
金邦尝一口--鲜的,没有膻味。
砰--卧室传来巨大的闷响。
撂下勺子急忙赶去,发现白璐翻落在地--依然睡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