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我刚听闻江百里的侄子江飞扬前夜遭了刺客,那刺客据说已经被他斩杀。”
景昭蹭地一下站了起来:“什么人敢去刺杀江家的人?简直不要命了……不会是我们的人吧?”
刘之语遗憾地点了头,“就是破风的刺客,我查过任务名册,那还只是个破竹,刺杀目标是江飞扬。”
雨烈叹了口气,“每年就有这种犯傻的人,把这事张贴布告出去,让所有人引以为戒。”
“不过乐意送死的人,再怎么告诫也没用。”刘之语漠不关心地说,接着又补充道,“大长老带人出远门了,去各个地方巡游,顺便也查查阁领的消息。”
天地之大,找一个人谈何容易。雨烈单手撑着下巴,声音变轻缓了,“义父应该办完事就会回来,他自己会拿捏分寸的。”
景昭合上书,随手塞进前襟,“师父,雨烈困了,要不我俩先走了。”
雨烈放下了撑着下巴的手,对景昭笑了笑。有这么明显,又被他看出来了。
刘之语点头示意他们离开,景昭乖巧地说了声“师父再见”就随雨烈离开了。
已经三更有余,主宅的廊道内彻夜点灯,照亮了他们回去的路。
“雨烈,要不干脆在这睡一觉,早上再回去?”
雨烈想到自己那张宽大舒适的大床,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瞬间有些心猿意马。他闭了闭眼,揽着景昭说道:“不行,回宫睡。”
“哦,好。”景昭小声应下了,他黏黏糊糊地挂在雨烈身上,用力吸了几口雨烈身上特有的味道。
“别凑这么近。”雨烈只好把他的头掰开,最近景昭越发肆无忌惮了。
抓住刺客之后的江百里,特意带上了江飞扬,觐见南霁阳。他简单向南霁阳禀报了一下事情经过,以及刺客的供词。
江飞扬此次立下大功,连升二级,就差江百里一个位阶了。
等到江百里离开,南霁阳道:“杨霈,你去牢房见一见那个刺客,问清楚情况。”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