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九歌不屑地哼声,斜眼望去,皇帝竟坐在榻上,那眼神充满杀意,她下意识地挡在自己的小肚子前。
皇帝察觉到九歌这一动作,心有说不上的痛,她的肚子里竟然孕有温良初的骨肉,想到这儿,他就嫉妒地发疯。
“若我没猜错,那人便是墨留香,墨留香是温良初,温良初便是墨留香,啧啧,夜闯皇宫便是死罪,朕即是拿不出证据,若不立即将温府满门抄斩。”
“你敢,咳咳。”九歌一听立即怒火攻心。
你敢?唯天下就只有她鱼九歌敢用这语气与他说话。
“敢不敢,是朕说了算,把它吞下。”皇帝拿出一瓶棕色药瓶子,递给九歌。
“毒药?想再逼我一次?”九歌撇过头不屑地哼一声。
“在你的心底,朕就这么的狠毒?”
难道不是吗?当初又是谁逼她服下断肠丸的,现又来装作若无其事,难免也太假了,九歌在心底嘲笑着。
皇帝这回似乎习惯九歌冷漠,背对着她,道:“这是解药,服不服由你。”然后就离开了叠影宫。
其实九歌身上的断肠丸毒早就给李先生解了,她肚子有孩子,不敢吃皇帝给的任何一些食物,生怕一个不小心给人下了滑胎之药,她不得不谨慎。
现宫里没有一人是安心的,胎儿在头三个月是最不稳妥的,她正发愁着,想起最后温良初留下的一句话:想办法让卞正殊入宫。
……
万花楼
“主,让李先生为你敷上药。”
赵十三护送温良初回到万花楼,自己的主子伤得不轻,身上挨了几处刀伤。
都是这个不会功夫的太医所累的,赵十三怒眼盯着卞正殊。
卞正殊小心翼翼地咽一口水,是的,温良初身上的刀伤都是掩护他自己而伤,他愧疚地道:“是我的错。”
温良初本就苍白的脸,现受伤更加没有血色,比这严重的他都尝试过,只不过一想到九歌只身处深宫,还怀有身孕,心上的痛比身上的痛还厉害。
“三王爷来了。”门外的守卫进来通报。
“我带来了上好的金创药。”东方泽宇大大方方地进屋了。
“看来三王爷的探子消息挺灵通的。”温良初道。
东方泽宇看着床上受伤严重的人,摇着头道:“夜探皇宫,还打算水牢劫人,也太鲁莽了。”
其实温良初起初的意图是弄清九歌的状况,可谁料知,她竟然怀有身子,一心急,所以才不按原计划办事。
温良初沉重道:“三王爷,良初认为此事有蹊跷。”
“此事指的是何事?”东方泽宇问道。
“乃指的是东方曜日登皇位之事。”其中的太后王氏和华氏,之间是有隐瞒之事。
东方泽宇大惊道:“莫非良初你查出什么蛛丝马迹?”
温良初点点头道:“宫中眼线来报,前皇帝驾崩之时,王氏一直待在寝宫,而恰巧那时东方曜日守在宫殿外,任何人不得靠近,遗诏虽无纰漏,难保有些人狼子狗心,做出有违圣谕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