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笺上详细记录了课堂的情况,包括谁睡觉了,谁上课摔了笔等等都记录的甚是详尽。
再翻开众位妃子画的苹果,更是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署名湘贵人的,画了一团黑漆漆的线团,无头无续的一个黑疙瘩,就连署名也歪歪扭扭,甚是难看。
署名莞贵人的,贵人的贵字不会写,画了一个巨大无比的圆圈代替。画的苹果是一个更大的圆圈。
还有几个竟然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苹果更是画的不伦不类。
甚至还有两个是署名没有,更别说画画了,一张白纸交了上来。
等到翻出萍贵人的,更是笑喷了太后。
萍贵人画的画完全和苹果不相关,而是画了一个奇丑无比的女人,在吃东西,并在旁边标注了一行小字。
“鱼九歌,妄为师,拿个苹果教徒弟,不言不语混一日。”
一沓子的纸竟挑不出一个画的像个苹果的。
正看着,老太监进了殿内:“太后娘娘,萍妃在外求见。”
“让她进来,哀家正好找她。”
“姑姑,你说你非要找个什么不相干人来教我们作画。”萍妃人还没进来,就在门外抱怨着。
她这个脾气,一急起来,就会将太后叫做姑姑。
“怎么?你还不服气啊,来正好瞅瞅你的大作,可真是不枉我一片苦心。”说着太后看笑话般将萍妃的作业甩了过去。
“这能怨我吗?她身为师傅,一不说二不教,扔下个苹果就让我们画,自己却在哪里吃吃喝喝,还自以为是拿姑姑您来压制我们,甚是不像话。”
太后看自己的侄女气成这样,忙安慰起来:“她这样做也是为了试探一下你们的功底和天赋,才好施教,若不然她怎知道该如何下手为好?你说她吃吃喝喝,她吃的喝的还不是肚子里的龙子要吃?话说回来姑姑让你们聚在一起,也确实是想给你们找点正经的事做,你看看你们这一个两个的,很多妃子连自己的名字都还不会写。话说回来来,古人崇尚女子无才便是德,哀家可不这么认为,大字都不识一个,整日勾心斗角的,那样就好了吗?再者而言,皇上为什么喜欢她,还不是因为她这样那样的优点,你学了来,皇上不就也宠爱你了吗。”
“反正我就是看不惯她一副满不在乎的臭模样。一副穷酸样,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家的孩子。也不知道皇上是看上她那一点了。要不是看在姑姑的面子上,我早给她下个套子,让她吃不了兜着走了。”萍妃赌气似的又狠狠地咒骂了一顿才算解恨。
太后知道她的脾性,也没再说什么,任由她撒气。
等她气消了大半,才算稳定了情绪,和太后拉起家常来。
“姑姑,我见皇上每日必定来给您请安,听说他的生母华妃娘娘那边他都不曾去过一次,还真是想不通。”萍妃不知为何,又提起这事。
太后只是微微笑笑,也未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