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想到这两碗药是自己天蒙蒙亮时就开始熬,每时每刻都掐着时间放何种药材,扇蒲扇的手都快断了,她们两竟然如此嫌弃...
见小贼闷闷的站在旁边不说话,白祈下完这一局便收了棋子,与夜歌两人老老实实的回了屋内,还边走边装作若无事的样子。
“唉,天气太冷了,不然还能多下几局。”
“也是,树上的雪落衣衫上可不好。”
“再下几局,说不得就喝完了呢。”
“这次就罢了。”
墨离:“...”是不是还打算有下次?感情要不是自己赶着回来的早了,她们还得在这外面下几局?
她黑着一张脸转身去厨房里揉面团,真是恨不得饿死她们两算了。
不过最后还是将撒着小葱,顶着鸡蛋的面条端到了师傅姐姐和夜歌面前,扁着嘴道:“快吃,病人就要安分点,早些睡。”
此言一出,白祈和夜歌看她的眼神忽然有些微妙,她忽然回想起自己身上有伤时,好像也并没有很安分,只好将脸埋进碗里,把面条扒拉完后,默默的收拾碗筷去了。
今夜难得她们三人都算是有精神,她的手洗过碗筷后冷的很,待缩着脖子回屋后,却看见师傅姐姐和夜歌两人都倚在床上,一道一道的天书源源不断的从虚空裂缝中飞出,师傅姐姐挑挑拣拣,剩下的都丢给夜歌看了。
这事她帮不上忙,只能在旁边给她两,剥剥橘子,倒倒茶,捏捏肩膀,捶捶腿。
一直看到天光大亮,这天书,还没完。
墨离不由得会有种,师傅姐姐三年不开工,开工顶三年的错觉。
狐狸不在,煎药做饭都得她来,早饭又得她来,师傅姐姐提了要求。
城南的小笼包子。
夜歌也顺带提了个要求。
城北的清汤小馄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