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易二度上前欲牵她,手伸到一半又垂落下去,“不会再送你去精神病院,之前的事我回去再跟你解释。”
钟斯年拿了罐头,坐回沙发,一边制止还想冲向林之易的卡卡,一边打开罐头盒子,随意自然的嫌弃好似另两个人是空气,他的训斥跟林听的一起响起:“瞧你这蠢样,跟某些人似得,拧不清好歹。”
“解释?哈!”林听发笑,毫不掩饰恨意,“新晋林氏大总裁,你是要跟我你之前的行为是失心疯呢,还是要跟我解释舅舅的死与你无关,或者,要跟我解释强行把身为正常人的我送进精神病院是为争夺家产逼不得已?”
“林之易,你这么卑鄙,不知道有没有梦见舅舅找你锁魂?我可是每晚都梦见他呢,他说下面太冷清,想让我们下去陪他。”积了几个月的坏情绪在这一刻倾巢出动,林听瞪着他,目光赤红,对他的控诉一声比一声狠戾。
“说了爸爸的死是意外,你非要在这个时候跟使我性子?”提到这些问题,林之易也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凶过之后又觉得不该如此,缓了缓语气低了下去,“钟先生都已经允许我带你走了,你就乖一点,有什么事回家再说,行吗?”
使性子?乖一点?
呵呵,难道她这些年还不够乖吗?
可她换来的是什么呢?
是差点被强,是害死舅舅,是害得自己失去自由,受尽欺辱,差点疯掉,所以,乖有什么用?
失去一切后,乖又有什么意义?
“我以前是真心把你当做哥的,可是……”林听顿了顿,幽幽看向很有闲情逸致逗狗的男人,态度坚决,“你走吧,就算他真容不下我我也不会跟你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