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幼鸢的确没撵她,反而仔仔细细地端详怀里人精致的下巴曲线。
“不过只是苗头,还有后来很多事的积累。”
时悦靠在她怀中继续说。
“嗯?嗯?还有什么事?”
时悦笑眯眯地说:“所以你很想知道。”
许幼鸢才不上她的当,换了个话题道:
“你打算今晚跟你爸妈和你姐说明白么?”
时悦“嗯”了一声道:“都说清楚,你和我的事,还包括这些年我都在做什么,以及我现在的情况,是时候全都告诉她们了。就算不告诉他们恐怕已经从网上看得差不多了,毕竟俩资深网民,成天泡在网上的时间比我还长,不可能不知道阎容带来的那档子事儿。前两天我爸妈也有和我视频问我近况,但是没直接问这事儿,我估计他们没好开口但又担心我。我也不打算继续藏着掖着了,今晚全说明白。当然,这是顺便的,最重要的还是我和你的新关系。”
许幼鸢点了点头。
马上就要到约定好的餐厅了,许幼鸢心中有一种熟悉的恐惧感,在下车的时候她终于摸清了这种感觉因何熟悉。
可不就是学生时代如影随形的考试压力么。
原来人生中的考试,从毕业之后才正式开始。
时悦和许幼鸢就要到约定好的餐厅,时冶和阿芙已经到了停车场,只不过两人还没下车。
阿芙靠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老婆。
时冶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装扮了十多分钟,还是出门前就已经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的前提下,现在是补妆。
阿芙:“我怎么记得咱俩结婚那天你都没这么细致?你这是化妆还是装修呢?”
时冶戴了一副毛球耳环,觉得有点儿突兀,再换上一对最喜欢的钻石耳钉。
“哪有这样冤枉我的?咱俩结婚的时候一穷二白,我倒是想折腾,没东西给我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