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道,“我们来简单地试一下。”
说着,他从腰包里掏出一个小盒,用镊子,从里边夹出一样东西来。
众人都眯着眼睛看,展昭问,“是瓢虫么?”
“怎么不动弹?”赵普离得近,觉得像是只死掉的小瓢虫,这也是门精细活啊,都看不清楚。
“这是草蝠子。”小四子似乎认识。
公孙点点头,道,“草蝠子是一种小虫儿,隐藏在草丛里,跟蚊子似的吸血,通常只咬猫狗不咬人,会隐藏在猫狗的皮毛里,特别是天冷的时候,它们就咬着不动,顺便在毛里过个冬。”
众人听得汗毛直竖,白玉堂瞄床上的小五,边看展昭——以后不准放小五上床了!
公孙摆摆手,“小五它们我都用草药给洗过澡的,不会有虫子,你们身上也有我给的驱虫香囊,放心放心。”
五爷松了口气,一旁许戡胳膊一撞庞煜,问,“什么香囊那么神?还有么?我订十万个,我营里每人带俩。”
众人瞅了许戡一会儿,都下意识地去看白玉堂——你俩有空要不要喝一杯?估计能聊得来。
包延觉得白玉堂、许戡、庞煜再加上天尊,四个可以凑一桌败家麻将什么的……
公孙继续说,“草蝠子如果咬了人,轻易是拍不掉的,因为它的触角会扎进人的皮肤里,牢牢扣住,一定要用火来烫它才会逃走,强行拽下来或者受到惊吓的时候,它都会分泌毒液,被扎的人会中毒,但是这种毒液不会害死人,各人反应不一,轻一点的痒痒几天,重一点的救你恶心晕倒。但弥陀蛛的毒性就厉害得多了,中了毒会麻痹丧命,但弥陀蛛只咬虫子不咬人。”
众人都皱眉,反正就是好恶心的虫子!
“草蝠子对一种味道很敏感。”公孙微微一笑,“就是动物的尿液。”
众人倒抽了口气。
白玉堂和许戡看着快吐了。
这时,董仟翼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小杯子,里边黄色的液体。
将杯子放到赵普帅案上,董仟翼说,“先生!你要的狗尿,哑巴刚尿的,新鲜着呢。”
霖夜火和邹良都扁着嘴瞧着门口摇着尾巴溜达进来的哑巴。
赵普指着帅案手颤啊颤,那意思——你要死啊放帅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