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端着茶杯慢悠悠说,“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秦煊的人?”
“疯人秦煊?”白玉堂显然是听过。
展昭和赵普都一歪头——耳熟。
火凤继续搔头——什么鸟?
白玉堂道,“我听外公讲过,秦煊本是状元,文采斐然且知识广博,后来不知为何就疯了,在朝堂上冲撞了先帝。”
“哦……”
被白玉堂一提醒,赵普也想起来了,“那个秦煊啊!他冲撞的不就是我四哥么!我听八哥讲起过,说秦煊大才子,就是后来突然神神叨叨的,估计是得了怪病,他冲撞我四哥那会儿说了不少大不敬的话,不过我四哥没杀他,只是把他撵走了,让他回家养老……对了!秦煊应该是绍兴府的人。”
“煊煊爷爷。”
小四子突然开口。
展昭问公孙,“公孙认识这位疯了的才子?”
“我认识他有大概十年了。”公孙道,“那一年初冬,天很干燥,有个街坊来给我送了一份悬赏的榜文,说是绍兴府秦员外出千金聘名医给他爹治病。这榜文贴了快半年了,病一直没治好,这赏金都开到万金了,据说是再治不好老爷子就要不行了。我询问病情,街坊说是头痛之症,那会儿我还不到二十,正好静湖边一座桥又塌了,村里好些街里街坊出入都得划船,很不方便,那些赏金正好能盖作桥,所以我就拿着那榜文去了绍兴府找秦员外。”
众人都问,“那位病了的老人,就是秦煊?”
公孙点头,“正是。”
“老头是什么病?”赵普好奇,“跟万咒宫有关系?”
公孙示意众人别急,听他说,就接着道,“我看过许多病人,头痛之症往往成因复杂,而秦煊他的病是非常非常罕见的。”
众人都托着下巴听着。
“秦煊的脑袋里长了个东西,以至于……他非常聪明!并且一天比一天聪明!”
公孙一句话,把众人都说傻了。
五爷微微皱眉,霖夜火闹不明白,“这聪明还是坏事么?”
“聪明当然不是坏事!但聪明过了头是要人命的。”公孙道,“秦煊到了哪种程度呢?近疯,又近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