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衡挟持了秦梦晚,台下尽是惊愕之声,秦端阳和秦原都愤怒而谨慎地捏着剑,连谢无秋都有几分讶异之色。
晏衡却笑道:“也没什么意思,就是看大家磨蹭来去的,有些着急。”
秦梦晚也不管剑刃是不是架在自己脖子上,咬牙切齿侧目道:“姓晏的,我苍崖山把你当客人,你却干些卑鄙无耻之事,还要不要脸?!”
晏衡道:“这样就算卑鄙无耻啦?”
“无耻之极!”秦梦晚喝道,“还敢用我苍崖剑法!”她冲着台下的各门派掌门喊道,“各位看到了,他十二楼堂堂少楼主,非但跑来我苍崖山偷学技艺,如今还在论剑会上众目睽睽之下公然偷袭,呵呵,对雨十二楼,真是令天下人不齿!”
秦梦晚义愤填膺的说了这些话,其他门派的人也都跟着愤愤叫骂,晏衡听了却不生气,反倒颇为赞赏道:“是呀,各位也看到了,我刚才用的可是苍崖剑法。”
秦梦晚稀奇地瞪他,不明白晏衡是什么意思。
晏衡道:“事实证明,同练对雨决和苍崖心法,是不会走火入魔、折损心智的。”
一旁的谢无秋愣了一下,苍崖山这边也忽然安静了,晏衡这话让他们一同想起了一件事——四年前的论剑会上,谢无秋被指偷练魔教功法走火入魔,那魔教功法,说的可不就是十二楼的对雨决?
平剑宗那边,钟宵先按捺不住了,指着晏衡骂道:“姓晏的,你少偷梁换柱!你没走火入魔不代表别人不会,那叛徒当年心思不正、偷练邪功的事可是人人有目共睹的,到了今天还想替他辩白,门都没有!”
他话音一落,许多人纷纷附和,谢无秋面无表情,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晏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