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宿醉的头痛让方靖柏皱着眉头,很快察觉到身边有其他人,立刻去看,是方茉。
他努力回忆昨晚的事,零碎的记忆中似乎有撩人的吻。
方茉衣着整齐,睡得很安详,甚至嘴角还有微微的弧度。
手机铃声响起,他移开了眼睛,方茉迷蒙着去摸手机,却碰到什么温热的东西,突然想起自己身在何处,猛得睁开眼。
看到坐在床上的方靖柏。她有些怔愣。铃声突兀地响了很久,她才想起去按掉。
“叔······”
方靖柏打断她:“昨晚如果我做了什么,我道歉,以后我若是再喝醉,不会再回这边。”
“你什么意思?”
“方茉,我们绝不可能。”方靖柏冷漠道。
方茉一时不能适应他这样决绝的转变,质问:“为什么?”
又冷笑着说:“不要说你不喜欢你没有感觉,昨天你是叫着我的名字吻我的,你知道你吻的是我,你还吻得很深,很激烈······”
“够了!”
被他冷冷喝斥,她的眼泪一下子就上来了。却忍着不肯哭出声。
“方茉,你理不清自己的感情,可我却不是,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我在部队待了很多年,我向往且怀念部队的生活,可是那年我父亲病重,我可以不犹豫的回来接管公司,虽然不是大企业,可是那是我父亲一生的心血,这是我身为人子的责任。”
方靖柏继续道:“你的父亲,方巍,是我新兵营时期的班长,待我们都很好,大家以兄弟相称,你是他的女儿,单就着一点,我们就不可能。”
方茉静静的听他说,她一开始不明白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向她讲他的过去,渐渐地又有些明白了,他是想告诉她,他是这样的人,永远能分清应该和不应该,也能决绝舍弃。
“更何况,我们之间隔着十叁年的年龄差,你现在还是未成年,你所谓的喜欢,不过是感激,或许混杂着一点儿崇拜,因为你接触的人不多,可是你总会遇到更多更好的人,你的世界会越来越大,到时你就会发现,我什么都不是。到时再后悔就迟了。”
“不会的!绝不会!”方茉很笃定。
可是方靖柏不为所动,“方茉,珍惜你自己,在合适的年龄做合适的事,你觉得好的人,未必就是好,就像我昨天可以吻你,今天也可以翻脸不认,很多男人都是这样,我不过也只是此类人而已。所以不要去挑逗男人,这样的男女游戏,你玩不起。好好的学习和生活,等你成为正真成熟的人,再谈这些事。”
方茉不死心地问:“怎么样才算是成熟的人呢?”
“等你能为自己负责,等你知道真正想要什么,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
“那如果为成为那样的人,你可以接受我吗?”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方靖柏惊讶地转头,面前这个孩子的韧性超过他的想象,没有任性胡闹,即便他否认昨天的事,她也没有歇斯底里,只是眼中蓄着泪,小心翼翼的问他能不能接受她。
他预备了更狠一些的话,想要吓退她,此刻却开不了口。
方茉期待的眼神渐渐暗下去,“可是你没有理由等我。”
他没有回答,方茉只当只默认。
此后,方茉真的退回到从前的客气疏离,方靖柏也有意避着她,不是宿在公司就是回另外一个小区。
方茉当然察觉了,却不再说什么。
在咖啡馆的工作快结束的时候,却遇到了一个奇怪的客人,同事说那人总是盯着她看,每次来了点一杯咖啡,坐在相同的地方。
除了递上咖啡,说句请慢用,两人也没有多余的交谈。
可是为着同事说的话,她后来也尽量让别人去招待那个人。自己是能避则避。
突然想起这个场景很像是方靖柏对她的策略,这样逃避,果然是因为厌恶排斥么······
接到开学通知,她选择最早的一天去了学校,等办好入学事宜才发消息告诉他,并且说自己以后都不会去他家里,他可以放心回家,也不用担心会撞见她。她会认真学习,欠他的,一定尽数归还。
方靖柏握着手机,说不出心里的感觉,应该放下心来,她在努力更加独立,努力不和他有过多牵扯,可是那种空落落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果然是男人的劣根吗?
小郭偏偏在这个时候说:“老板,大学最近都要开学了吧?小茉就是这的a大,是不是要去学校了?”
“你知道的挺详细。”
“如果去送小茉,我开车去吧。”小郭主动请缨。
“人已经住到学校了,去什么?”
小郭失望道:“啊?怎么不说一声,也没见您去送啊。”
“你是不是对她过于上心了?”方靖柏挑眉问道。
小郭赶紧自证清白,“哎呀老板,我哪儿敢啊?方茉可是您的侄女,我就是看小姑娘又漂亮又礼貌,愿意多见见,看看也好。”
方靖柏不再接话,问:“会议内容准备好了?”
“好了!”
他摇摇头,忽略心里的异样感觉。
另一头,某酒店大床上,陆添把女人的身体折成妖娆的形状,在她双腿间奋力冲刺着,女人张着嘴淫叫,“啊······啊······好深啊,用力插······”
“小淫娃!再大声些叫,让我再兴奋些!把你这个骚货操穿。”陆添两只手用力的揉捏女人胸前的乳房,把它们揉弄成淫靡的形状,身下不停顿的一下下深凿,两人交合处不断发出“噗噗”的水声。
陆添闭上眼睛,幻想在咖啡店里见到的那张脸,略带些清冷的面庞,小巧的瓜子脸,精致的小嘴,眼睛却是圆顿无辜的模样,偶尔浅笑,温婉柔和。
方茉,听王玲说是方靖柏没有血缘的侄女,真不知道那张小嘴尝起来是个什么滋味,如果被人这样插是不是也会露出这样淫荡的表情。
“啊······”光是想象就让他硬得不行!
“方茉,想让我操你吗?”他顺着幻想问道。
身下的女人只是一味的呻吟“啊······想,操我,插我,用力的操我!”
那个方茉操起来,肯定比身下这个贱人更舒爽百倍!比王玲还要骚浪!不知道方靖柏尝过味儿没有,他那个老学究大概不知道这滋味吧,王玲都嫌他无趣。
当初王玲家里看不起他,硬是让她嫁了方靖柏,这些年他凭自己的能力和运气做出些事业,王玲不还是被他压在身下浪叫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