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那边动静还没有停止,那五绝人被调动起来,竟不知疲倦地在文颦身上摩擦,文颦此刻已经全身乏力,险些昏死过去,如今那合欢散的药力已过,她被那五绝人按在身下,动弹不得。
“老毒物,去将那五绝人弄出来,再这样下去,只怕二人都要****那!”连云霄淡淡吩咐着。
毒花圣手点头,推门进去,不觉得自己也心跳不已,看着五绝人身下的文颦完全没了那销魂的感觉,只有无边痛苦,伸手点了五绝人的穴道,他便翻倒在地上去了,再看那文颦的身上红斑点点:“你这个小子还真是艳福不浅,人世不醒,还这般……”
毒花圣手拉过文颦的衣服扔在她的身上:“赶紧起身,取你的至阴之血,你血是至阴,人也是至阴,当真无愧于至阴。”
文颦一脸愤恨,并不打算起身,却听毒花圣手:“你还是快些,还能取你一半的血先用着,留你一命,否则便一次全放了。倘若你还在这里耍赖,你可知道,这芊云的孩子喊我一声义父……你敢动我义子的娘亲,我可不是你的芳哥,手下留情,折磨人的手段我也多着呢!”
文颦连忙起身,只觉得浑身如散架一般,勉强穿好衣服,从床上下来,一迈步险些摔倒,只觉得双腿无力,她咬牙只告诉自己不能死,回到皇宫后她就是颦贵妃,所以她必须忍耐。
静静躺在榻上,旁边是热气腾腾一口大锅,文颦有些惶恐,只怕赵德芳再也不会理自己。花无心端了药递给她:“这是秦王殿下让送来的避子汤……”
文颦连忙端起,仰头一口气喝掉,受尽屈辱也罢了,她绝对不能怀有身孕。
毒花圣手则将药材全部放进去,然后用一根已经劈成两半的细竹,一头放在文颦的手臂下,用布固定好,一头正好对着大锅。弄好以后,他手中拿着一片参,不客气地说道:“静妃娘娘,我这准备取血,这血不能太快,要保证均匀,所以,这时间比较长,您也不至于因为一下失血过多而过去了,这是参片,您含在嘴里,可以帮你保住精气。可以保命的!”
文颦张嘴,含住参片侧头不再看他们,紧接着手臂上一疼,鲜红的血液便顺着竹子一滴一滴流入锅内。
赵德芳透过窗户,看着一动不动的文颦,那血滴入锅内的声音似乎格外大。
“对这样的女子,无需同情什么。以她这样的行事,还不知害了多少人。四年前,她便已经决定要帮晋王除去你……”连云霄站在他一旁说着,“并不是所有的人在她那种境地都会如她一样,芊云便没有变,所以,你无需自责。”
“我不是觉得对她有愧,而是对母后感到愧疚,本王曾在她的灵位前发誓,不让任何人被人欺侮。”赵德芳不再看文颦,他知道,这样的女子也是自己作死,一来先对芊云动手,又自私自利,即便死也是自己作孽。
“嗯,我们已经耽搁了许久,今日熬的药明天便可制成药丸,明天便再抽她的一半血,残忍是残忍了一点,就是这样,我们也得等个四五天,一路上那人还不知道又在前面设置了什么局等着我们,只怕我们一路上没那么简单。你放心,只要她活着,我便命人护送她回宫。”
“回宫?她还回得去吗?”赵德芳悠悠说着,那赵光义又不是傻子,她无功而返,只怕回到宫里也是死路一条。
“她若不回,我便与她寻个去处,左右不过还是她自己拿主意,但愿她接受教训!”
赵德芳迈步离去,此人的生死便再与自己无关,他的前尘往事便再也没有什么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