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本丸就去找被被特训吧,他那张脸被遮住了一半,应该相对来说更加好适应一点。
听说克服恐惧的方法可以逐步来,比如先看看照片,然后在远远开始接触实物什么的,总能克服的吧。
这么想着的有利浑身别扭地迅速地穿上了衣服,自然没有再晕过去,当时一定是因为和小保亲密接触了才会那样的,现在只是躺在一张床上而已,并没什么问题。
小保:完全不能理解!拉个小手会晕过去,躺一张床上反而还能忍受?
有利:不行,一接触那个肌肤地滑腻触感,就……反而是看果体什么的野人社会我也不是没去过啊,不习惯的话早就活不下去找根面条上吊了。
……
诶,不对,药研他们呢?他们的性格不应该放任他这么孤零零的一个在这里啊?
虽然,他曾经和山姥切同一个房间休息过,也因为对方裹着被单并不怎么难受,但是他们不该这么放心吧?明明之前还婆婆妈妈地关照了一大堆呢。
“在找你那几个护卫的话,他们作为护卫自然是拦不住我这个婚约者的。”保鲁夫拉姆收起了刚才面泛红晕地表情,神情复杂地抿了抿嘴,“我没想到你是真的……很讨厌我吗?讨厌我到了这种地步吗?!”
“不算讨厌,但是也不喜欢。”有利回答得很认真,觉得自己之前过激的反应的确有点儿伤人,“不是你的问题,我觉得是有人暗算了我,让我对金发的人有了某些方面的阴影,估计是精神污染之类的。”
“真的不是吗?”
保鲁夫目光灼灼地盯着有利,想要上前一步,却看到有利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之后,放弃了过去的想法。他相信有利既然说了自己被暗算了,那么一定是有人动了手脚,可是他也不是傻的,再怎么沉溺于自己的脑补,从之前有利那种态度中也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
不得不承认,一开始见到这个魔王的时候他是讨厌的,他排斥这个人类世界来的留着人类血液的魔王,认为对方不堪大任,可是随着之后的种种接触,他却发现自己动心了,他自己都不确定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从对方以压倒性的力量打败了自己开始?还是误会了对方和他心意相通的时候?又或者是对王千里迢迢不顾自己安危闯入敌军,说着“谁允许你们的动我的人”的时候?
太多太多的片段让保鲁夫自己都无法辨认,只知道自己在这一场本来应该只是政治联姻的婚约中越陷越深,直到看到对方站在船舱的甲板上目光坚定,意气风发地霸气宣言说要一统天下,给世界带来永久的和平的时候,那闪闪发光地身影让保鲁夫知道,他不可能再爱上另外的人了——没有人比这个人更加强大,睿智,霸气,温柔,又冷酷。
“当时我们的婚约,的确有……的成分在内。我不是在为自己开脱,只是当时你沐浴的魔王包场vip内的沐浴露和香水,是我母亲在用的。”保鲁夫拉姆平静地看着有利,说出了自己后来才知道的事实,“那个香气里面有一定的催情和激发人恋爱地成分,只要是一点点的好感度也会变得剧烈起来。”
“……”想到那个又去恋爱旅行的前魔王御姐,有利觉得这可能性还是很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