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个门前,石哥要开门时忽然停住了脚,回过头笑说:“唔,这么像alpha的omega,一定有很多人争着要,玩起来肯定足够味儿。”
傅清疏手指更加掐紧,感觉有些犯恶心,强自更加放慢了呼吸,尽量少吸进一些甜香气。
沈隽意一定会回来,他得保存体力和足够的冷静,和沈隽意里应外合,不然两个人一定会陷落在这里。
“你们敢明目张胆的在霍城制药,还敢私下买卖人口,上头有人?”傅清疏嘴角勾了一点笑,挣扎了下说:“不必抓着我了吧,都离门口这么远了,担心我会跑还是觉得自己不行?”
石哥被他这个牙尖嘴利惊了一秒,弯着眼笑道:“还以为你是个少言寡语的高岭之花,没想到嘴这么毒。”
傅清疏笑了声:“实话总是刺耳的。”
石哥也没多跟他计较,冷笑了声推开门,将他一把推了进去,和刚才外面的安静整洁不一样,这里简直像是个地狱。
肮脏。
令人作呕的气息,各种甜腻的酸呛的乱七八糟的信息素纠缠在一起,还有痛苦的、欢愉的呻吟声彼此交错起伏,硬生生的剐着耳膜。
傅清疏脚底一晃,有些头晕。
这里的空气太过糟糕,那些或痛苦或难受的声音都在扯他的神经,像是巨大的锤在试探着敲他的理智。
“吓住啦?”石哥见他走得慢了,忽然放慢了脚步,笑起来:“他们来之前比你的反应可要大多了。不过你看现在,多乖。”
过道两侧都是铁笼子似的房子,像监狱,地上是发黑的水泥地,有些干燥,有些人的身下积着一滩水,气味难闻。
“救命……放我出去……我后悔了……我不要钱了……”两侧的笼子里不乏这样往外伸手的人,还有些已经没有了理智,沉浸在这种灭顶的感觉里。
还有些在拼命抵抗,蜷缩成一团,手却不自觉往后伸了。
痛是能忍的,但是痒极少有人能忍得下去,这种几乎蚀骨的麻痒更是蚕食人的理智。
傅清疏微闭了下双眼,咬紧舌尖,瞬间尝到了一股血腥气,像极了沈隽意的信息素,莫名的有些安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