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将你打磨的很好,体贴,忠贞,还很会照顾人。”傅清疏说:“你看,我已经拥有了最好的你。”
沈隽意低低地“嗯”了一声,说:“我还是心疼你,如果我早点出现,早点认识你,你就不用独自面对十三年的压抑,也不用去选择禁药,用伤害自己的方式去赌一个新生。”
“不是。”傅清疏止住他的话,因为没有他高,便伸手勾着他的后颈往下压,仰头迎上去,一触即松,又说:“你只是想用最好的样子来见我,不迟,时机很好。”
沈隽意心尖软的几乎变成一滩水,哑着嗓子降头埋在傅清疏的颈窝里。
傅清疏以为他还在心疼自己,心又疼又软,刚想说话就听见他闷闷地抱怨:“我现在总算知道你当年是什么样了,就你这个撩人水平,要不是洁身自好,我现在都有一个军队的情敌了。”
傅清疏没忍住,一下子笑出来,“怎么,害怕了?”
沈隽意抬头,用鼻子哼了一声出来:“不怕死就让他们来,揍得他们喊满地找牙!我可是全世界最a的傅清疏的男人。”
“行了你,又口没遮拦。”傅清疏将他推开,又伸手拿起美工刀放在他手里:“自己拆东西去吧,我先忙一会。”
沈隽意接过刀,将他拽进怀里,低头狠狠地肆虐了一番,等他呼吸困难忍不住伸手勾住自己脖子的时候才松开。
沈隽意伸手,擦去他唇上的湿痕,哑声说:“这个才叫吻,你那个教材有严重错误,快点更换。”
傅清疏哭笑不得地瞪了他一眼,“滚。”
沈隽意舔了舔唇,心满意足的滚了,跑到原本坐着的角落去拆包裹,边拆边想,这该不会是什么炸弹吧,一拆就炸那种。
包裹上没有快递单,不是走快递送来的,要么是托人,要么是亲自。
现在还没开学,知道傅清疏现在会在学校,又在今天来实验室,一定是非常熟悉他的人,却又不亲自来。
是怕被认出来?
沈隽意抵着下巴想了会,如果真是炸弹也没必要这么费工夫,真想害人办法多得是,也没必要挑这个。
又不是做奶茶,说做就做,买材料也费劲。
他把美工刀往包裹上划了一道,拆掉了一层,结果里头还是胶带,耐着性子足足拆了几分钟,才跟剥洋葱似的,拿出里头的东西。
——一个光盘。
“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