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枫还以为他们要一拥而上,结果发现他们竟然出乎意料的跪在地上,朝自己不断磕着头,嘴里还在大喊着:“鬼大哥,,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我们错了,你饶了我们吧!!”
“啊!”廖枫被这戏剧性的变化给愣了一下,有那么夸张吗?
这个时候,班房的栅栏门突然打开了,走进來一个尖嘴猴腮,眼睛特小的中年警察,目光朝四周扫了一眼,看到廖枫竟然还完好的站在那里,眼里闪过一丝错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中年警察也知道这个班房也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每一个进來的犯人,不管是治安拘留还是刑事拘留,必然会被这里的牢头好好**一番,本來有好几个警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出面镇压,刚开始还规矩了一点,但是自己走了后,情况再次回复到原状,最后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管那么多了,反正有人知道孝敬自己,只要不搞出人命,那就随他们去了。
这个中年警察看到竹竿男竟然破天荒的躺在床上,睡的不省人事,其余人也有几个正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刚才李所长让自己进來看这小子到底如何了,发现事态似乎沒有朝自己想象的方向发展,赶忙拉过离自己最近的一个犯人,语气不善的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犯人看着中年警察的眼神躲躲闪闪的,眼角的余光不自觉的瞄了廖枫一眼,后者突然咧嘴朝他笑了一下,眼中的威胁,不言而喻,这个犯人慢慢的想起了廖枫刚才身体渐渐变得消失的诡异情形,双腿不禁打了一下摆子,廖枫那普通的形象在他的心中顿时被妖魔化了,想到这里,他连忙摆了摆手,摇头拒绝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中年警察意外的看了他一眼,喝道:“不知道,那这里是怎么回事,当老子眼睛瞎了吗?说,是不是这个小子!”说完,就用手指着廖枫。
见矛头突然指向廖枫,这个犯人惊骇的后退了几步,不断的摇着头,嘴里还在说:“不是,不是,不是他,是我们自己窝里斗,打了玩的,!”
“是吗?”中年警察显然是不相信他的话,潜意识里认为这个犯人已经被廖枫给打怕了或者收买了,随即目光扫了在场的其余人,后者似乎也是和这个犯人一样的想法,也配合的点了点头,示意他说的就是事实。
廖枫见状,心里有了一种莫名的满足感,这才站出身,不屑的说道:“我说这位警察大叔,不带这样诬陷一个奉公守法的中国公民的吧!人家目击证人都说是他们窝里斗了,干嘛还要把我给拉上!”
“哼,是或不是,我自己明白,不用你來教,反正这里的人,沒一个好东西,!”中年警察直接无视的走过廖枫,径直來到竹竿男身边,伸出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呼吸很有规律,看來是睡过去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藐视人权,告诉你,我会保留起诉你的权利,警号4324***,赵德生,是吧!我记住了!”廖枫瞄了他胸前的警牌,一副诡计得逞的表情。
“你,,!”中年警察赶紧挡住自己的胸牌,可惜还是被廖枫看到了。
“我,,,我怎么了?”这个时候,竹竿男突然醒了过來,嘴中嘟囔道。
中年警察见状大喜,一个箭步窜到他身边,竹竿男被他这一举动给吓了一跳,连忙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惊恐的说道:“赵哥,你想干什么?别乱來啊!”
中年警察被他这夸张的举动给愣了一会,沒好气的说道:“竹竿,你小子是不是糊涂了,到底是谁把你打晕的,快告诉我,我一定不会姑息养奸的!”
竹竿男这才稳定下心神,目光在每个人身上打量了一下,当眼睛游离到廖枫身上的时候,一下子就定住了,眉头一皱,吃力的回忆起之前的事情,最后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竹竿男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般,骤然从床上蹦了起來,指着廖枫,恐惧的朝后退了几步,直到无路可退,嘴巴一张一合,就是说不出半个字來。
廖枫见状,皱了一下眉头,在中年警察的身后,对竹竿男做了一个食指放在嘴唇和抹脖子的举动,后者一看,吓得嘴巴一闭,浑身噤若寒蝉,疯狂的摇着头。
中年警察慢慢的朝竹竿男走了过去,关心的问道:“小子,到底是谁打你了!”
“沒有谁打我,是我自己打自己,,赵哥,求你,别问了,别再问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廖枫那诡异的情景,依然深刻的印在他的脑海里,历历在目,害怕的抱住了自己脑袋,拒绝了任何人的靠近。
“你,,!”中年警察看到这个牢头也是这样,气的从鼻孔中哼了一声,转而走到廖枫面前,用手指着他,恶狠狠的说道:“小子,算你走运,好好在这里呆着吧!接下來,还有好戏可以看哦,哈哈,!”说完这话,中年警察拉开了班房大门,扬长而去。
中年警察一走,班房里就剩下廖枫,还有十几个犯人了,廖枫看了他们一眼,后者不敢与廖枫的目光接触,躲躲闪闪的,人妖嘴里还在不断的小声说些什么?廖枫凝神一听:“我上有老,下有小,还有八十的奶奶需要我供养,,鬼大哥,你别來找我麻烦,,我來生给你做牛做马,,阿弥陀佛,,!”听到这里,廖枫不禁哑然失笑,看來自己刚刚那一手,给他们造成的震撼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