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肖拂会嘲笑他,他本来就是这样,是他用可笑又自以为是的感觉蒙蔽了自己。
肖拂下车,故意在车窗前对薛铖抛去一个媚眼。
“你看你,表面露出一副对我余情未了的姿态,其实心就是块冷冰冰的石头,你只爱自己,难怪苗青羽用几年时间都捂不热你,你活该孤独。”
直到肖拂离开,薛铖维持同一个姿势坐着很久没动。他突然想起苗青羽落在家里的那几封信,挫败地捋一把头发,眉间印出道深深的皱痕。
苗青羽的信他不该看,那是侵犯人**的事。离婚对他打击不小,看到阿姨把信拿给他,一时没忍住。
两人在一块同居起,他就清楚苗青羽把信当成日记写的习惯,他以为那只是苗青羽简单的生活工作记录,离婚后才意识到,信里记录的,全是关于他们彼此间的回忆。
心里得怀着怎样的信念,才能把同一件事反复坚持四年。
薛铖有个冲动,他拨通苗青羽的号码,对方关机状态,再打,没有动静,提示信号不在服务区内。
薛铖嘴角抿成冰冷的弧度,按下另一串号码。
修尼跟他女朋友下楼遛狗的时候,意外的接到薛铖电话。他挑挑眉,不算客气的问:“薛律师有何贵干。”
“打扰了,苗苗手机怎么不在服务区,他出去了吗。”
修尼冷笑一声:“薛律师,别说他要做点什么,他现在跟你没有关系了,在一起的时候不珍惜,现在表露出后悔的样子给谁看。”
薛铖无言,语气不热不冷地回:“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
修尼气得嘴都歪了,他从不知道薛律师脸皮修炼到这副厚度:“他去卞城了。”说完直接关掉手机,勤勤在逗丘比特玩呢,诧异抬头,“怎么那么大火气。”
修尼说:“男人都爱犯贱。”
勤勤看他:“你不也把自己骂进去了。”
“我不一样啊。”修尼捉摸不透薛律师,结婚的时候惦记白月光,合着伴侣跟白月光都想照顾得无微不至。真要离婚了,白月光扔到一边,频繁的想方设法从他这里翘点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