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白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他脚边磨蹭,龙炤干脆丢下笔,对着小白一会儿揉揉耳朵,一会儿挠挠下巴,再拉一拉腮帮子。
“好玩吗?”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还行。”被抓住开小差的龙炤冷静松手,装模作样地拿起画笔在颜料板上随便蘸一蘸,大手一挥在纸上乱涂乱画。
如果渣受不在这,他肯定不会这么乖巧听话。
“画的什么?”宋简庄叹息,没忍住用手抵住某人的脑袋。“太丑了。”
就是一堆颜料堆在一起,什么形都看不出,说是抽象艺术也难。
他可是在用心教他,他倒好,左耳进右耳出,压根不当一回事。
“你要这样,我可就不打算教你家少爷了。”男人沉声威胁,他觉得眼前人肯定吃这套威胁。
很气人的事实,却又很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