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依睡得很沉,但是她一直都紧紧地抱着身旁的男人。宇文洋转头轻轻亲了亲了女孩的额头,同时也是用自己的嘴唇试试女孩的体温。
吃了药之后,陈小依的头已经不再那么烫了,虽然感觉还是微微有些热,但应该不是发烧。
看着女孩沉沉的睡颜,宇文洋不仅又想起了刚才自己在网上搜的资料。
因为陈有良的所有财产在他的遗嘱里都留给了陈小依,所有,有人也怀疑是陈小依为了钱财要了自己继父和母亲的命。
但,这种质疑声并不大,主要是因为陈小依做为陈有良唯一法律上的子女,她不论什么时候都能继承陈有良的财产。
在陈有良还壮年,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杀死陈有良,损失的是陈小依自己。而且,当时陈小依的生母也在同一辆车上。
杀继父还能理解说是为了钱,但是杀亲妈就有点匪夷所思了。
而且,当时,陈小依还在医院工作,她那两天都在接手大型手术。可以说,陈小依的时间几乎都是在医院里渡过的,女孩根本没有时间回家。
更别提陈有良夫妻去看歌剧也是临时起意,好像是什么朋友当天送他们的戏票。
所有说养女陈小依根本没办法策划,也来不及策划。
可不知为什么,宇文洋看着怀里的女孩,他总觉得不论是不是陈小依动的手,反正陈有良的死对她来说应该是件好事。
不知过了多久,宇文洋也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了。突如,他被一阵铃声吵醒。
这铃声绝对不是他自己的电话或者是闹钟,这是一种现在很少人会用到的,古早时期的电话铃声,单调而且吵闹。
宇文洋还是头一次在自己的公寓里听到这种铃声。
睡在他怀里的女孩在他的臂弯里拱了拱,然后伸出一只手在床头抓起了自己的手机。
这还是宇文洋头一次看到陈小依联系外人,也是他第一次听到陈小依的手机铃声。没想到,漂亮的新款手机居然会冒出这种老式的铃声。
女孩点开手机的接听,电话那头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陈小依依旧闭着眼睛,缩在宇文洋的肩窝里,只是简单地回了一句:你说!
电话那头的男人好像是在对陈小依报告着什么,陈小依听了半天。
“公司的保安都是只拿钱不干活吗?让一个跟公司没有任何关系的妇人大闹公司,看来当值的保安和保安主任都应该卷铺盖卷,回家吃自己了。
王先生你是我聘用的职业经理人。
我对你的这几年来的工作还算是满意,我想你对我给你的分成也应该没有意见吧
这种跟公司毫无关系的疯女人来公司闹,如果你都解决不了的话,那我就要考虑你是否真的有能力坐在公司总经理的位置上。
如果任何一个自称是我七大姑八大姨的女人就可以在我的公司里胡作非为的话,那你给公司雇的保安有什么用?”陈小依在电话里声音冰冷地说道。
电话那头的男人赶忙解释,并保证自己一定能解决。
笑话,陈小依绝对是个好老板,对公司的事几乎是放手不管,给他的年底分红也高的可观。王先生知道,除了这他再也找不到待遇如此好的公司,如此大度的老板了。
今天他之所以不敢跟那个自称是陈小依姑姑的女人动粗,主要也是因为这女人说她是陈小依的姑妈。
王先生也是怕动了这个姑妈,得罪了陈小依这个好老板。
没想到,这个陈有玉居然是个拿着鸡毛当令箭的货色,不,那女人手里连根鸡毛都没有,完全是想要空手套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