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因为当年我跟您签的契约才能成为唯一帮他控制尾巴的人,那谢谢你把他送到我怀里,我不会再次推开他了。”
“你简直是个……!”
顾松言敛下眉眼,“我阴暗偏执病态,所以为了童倦的安全你最好不要干涉,否则我让他和我……一起死。”
那道光影直接消失。
顾松言怀疑“他”气晕过去了,随手将那戒指扔在书包夹层里,拿了衣服踏进浴室。
省竞赛只考一天,顾松言一直想着童倦会不会冒尾巴安不下心所以提早交了卷。
出来时其他人还在考。
“哎那个人是谁啊?是不是来晚了不能进考场了啊?”
“不太像吧,鬼鬼祟祟地不像什么好人,一会告诉保安吧。”
两个女生边说话边走,顾松言顺着她们来的方向看了眼,一个穿的挺单薄的男生站在栏杆外面,东张西望地往里看,好像是在找人。
童倦快被冷死了,跺脚搓手都不顶用,冷风冰碴子一样往他心里刮。
“叩叩。”顾松言伸手敲了下栏杆,挺清脆。
童倦抬头看他,凉薄的眉眼跟这数九寒冬的冷风一样不带半点温度,漆黑的眉眼也像深渊之下的千年冰川。
“尾巴出来了?”
童倦四下扫了几圈发现没人才轻轻点头,“嗯。”
“过来。”
童倦还不太习惯戴着这个尾巴生活,走起路来有点不太自然。
顾松言将他带进卫生间,锁好门说:“转过去腰挺起来。”
童倦耳根发红,总觉得他这句话带着一股异样的意味,连带着挺腰的姿势都有点颤,双手死死地抓住马桶盖,紧绷到泛白。
顾松言的手很冷,尾巴上的神经估计非常密集,感触非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