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受就告诉我。”
童倦轻“嗯”了一声,发现这个字有点一波三折,耳朵尖更红了,死死地咬住牙不肯再开口,就算不好受他也不在顾松言面前示弱!
那团小小的毛绒很乖,跟着他的掌心一跳一跳,蹭着他讨好,像是有生命。
童倦脸颊滚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冷极了之后回温,总觉得从尾椎骨到手指尖都开始泛麻,太难受了。
“顾……松言。”
“嗯?”
童倦轻吸了口气,暂时压下去自己那点自尊心,咬着牙让自己声音听起来自然一点,“不好受。”
顾松言听他微哑略带哭腔的嗓音,和平时那个动辄要动手的校霸相比乖软的厉害,心顿时软了。
“忍一忍,快了。”
“嗯。”
这次花了比上次多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顾松言洗完手擦干又扯了纸巾过来给童倦擦汗,“怎么过来的?”
“坐汽车。”
“晕车了吗?”
不提这个还不气,童倦脸都白了,“那个司机开车技术不好,我在坐在最后一排都快从车窗给我扔出去了,我要是会开车,技术肯定比他好!”
顾松言莞尔,余光又看到他身上穿的,“你就穿这个过来的?”
“衣服给穆老师了,车上不冷,下车了才发现没穿羽绒服,冻死爹了。”童倦搓着脸缓解冷,也缓解刚才被揉尾巴产生的脸热。
顾松言还想说什么,卫生间门被推开。
柴意远一句“言哥”刚喊出口就看到了他面前的童倦,瞬间想到昨晚顾松言说的话,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