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更狠,他拿着衣服就往外走,“老师,我也出去罚站”。
商经纶呆了半天,“一个个的,这么喜欢罚站?我还没让你俩罚站呢,这么积极。”
全班都有点沸腾,尤其磕这对阴鸷军阀姨太太c的飞速拿出手机在群里磕糖。
“是糖吧?姨太太出去罚站,大帅立刻出去陪着,我没磕错吧?”
“姐妹你没磕错,错了也当糖吃下去,班长走的时候还拿了童倦的衣服,这糖有毒我也吃,我头铁我命大我饮鸩止渴!”
张干起初觉得这群女生真的狠,敢当着顾松言的面意淫他,被啊啊啊啊的久了,突然觉得真有那么一点带劲。
他有罪。
童倦看着他快憋死的样子,拍了他肩膀一下,“你想什么呢?这一脸要死的样子,被空气噎着了?”
张干回过神来,生无可恋说:“我不知道被什么噎着了,反正就觉得你俩站一块的时候我就喘不开气,我满脑子都是昨晚那张照片,我可能有病。”
顾松言瞅他一眼,“你哪里有病?”
张干:“靠!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病。”
他难受半天,又犹豫半天,“我一看你俩在一块儿,我脑子里就自动匹配俩字儿,般配!还有……霸道军阀姨太太。”
童倦瞪他一眼,“你把那个女装给我忘了,再提就把你头拧下来!”
顾松言眼底情绪也冷下来,“别再提了。”
张干缩了下脑袋,看出他不想让别人提起这件事,“遵命!我立马就忘!我手动s从脑子里抠出去!”
童倦脱掉羽绒服搭在椅子上,暖气烘的挺舒服,解了解校服衬衫的扣子,忍不住磨了磨牙。
秦英悟打量了他一会,“倦哥,你怎么从外面回来就一直在磨牙?罚站也能有人惹你不开心啊?”